二舅媽一眼把二舅剛要出口的話給瞪了歸去,似笑非笑地說:“大哥,給娘治病呢,俺不能攔著。但是這老太太但是你一小我從外邊請來的,你們背後裡有過啥話,我們可不曉得。如果就憑剛纔這麼裝神弄鬼地鼓搗一通,今後就整天弄個神位供著,大把大把費錢,這總有點說不通,畢竟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是?歸正這甚麼大仙兒啊,要供你供,我們可管不著。”

老太太的神采有點難堪,卻也並不驚駭。她毫不畏縮地與姥姥對視了好大一會,俄然間詭異地笑了:“你看你,我說你咋會這麼想呢?我剛纔困住你,隻不過是想嚐嚐你留在這的決計罷了。不管咋說,我們都是姐妹不是?我們都是借‘出馬’修行,這裡邊的端方都懂。你放心吧!剛纔你被困的時候,我已經把一些你本身不好說的話跟他們講清楚了,下邊究竟該如何和你相處,我想他們都明白,這就不消我多說了吧?”

話說這後邊的事情就很平常了。在老太太的主持下,大舅費錢給姥姥安插了香堂,供上了牌位。那老太太走了以後,每逢月朔十五孃舅都會雷打不動地去買一些雞鴨魚肉的交給姥姥供上,至於每日的焚香禮拜那就不消他操心了,姥姥自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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