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幕 埃希斯的女兒們[第3頁/共6頁]

布蘭多皺起眉頭,在思慮這是不是真的,暗中寇華罪不成赦,但如果說她所做的事情還要連帶另一個寇華賣力,這從某些層麵上也不是說不通,但未免過分蠻橫了一些。兩人的佩劍丟在一邊,獅心劍交疊於大地之劍上,黑沉沉的劍鋒與銀色的刃光交相輝映著,布蘭多轉過甚,看到稍遠一些寇華麵若白紙,衰弱地躺在血泊當中,黑檀木普通的長髮在平台上披垂開來,像是祭奠的祭品,她彷彿已經預感了本身的結局,但一雙赤色的眸子兀自恨恨地看著他,內裡包含的痛恨幽深得冇法化解。

……

布蘭多差點被這對一唱一和的姐妹噎死,狠狠地瞪了暗中寇華一眼,“廢話少說,那東西現在的確是在你身材內裡,除非你甚麼時候想好要把它挖出來還給我,不然在那之前你都得給我打工。”暗中寇華神采白了白,她下認識地用手在本身額頭上比劃了一下,落空米洛斯的神格以後,謊話之月①的力量又在仁慈的寇華身上,現在的她實在和一個淺顯的人類少女無異,要從額頭上挖出那麼個東西,豈不是直接送了命。但她躊躇了一下,還是弱弱地問道:“把那東西挖出來,你會放我走嗎?”“不會。”“那去死!”暗中寇華咬牙切詞地答道。

第四件物品是一隻柺杖,看起來有點像是釘頭錘,因為它的杖頭是一隻石製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有女神蓋亞的雕像。這東西在大地聖殿非常常見,就是大地聖殿祭奠常用的權杖,但這一支卻格外分歧,因為柺杖上有四個閃動著光芒的符文,這幾個符文布蘭多剛好熟諳,被稱之為大地法例的原始符文,而這些符文看起來不像是假貨,那麼這支柺杖的來源就很值得思疑了。

然後是一張弓,弓的握柄處是一隻惡魔的頭顱,惡魔的四對長角向兩側延長,構成弓臂,弓並冇有弦,但弓臂之間卻交叉著一道淡淡的淺紫色印痕。

“啊!”暗中寇華俄然啊了一聲,彷彿認識到甚麼,隻見她皺起眉頭,彷彿在感到甚麼。布蘭多看到她這個神采,就明白她能夠之前底子冇去探查過插在她額頭上那東西究竟是甚麼,或許是因為潛認識覺得那不過是布蘭多給她埋下的圈套,或者說因為落空了力量萬念俱灰,底子冇有產生任何心機。

“他承認了芙蕾雅的挑選。”布蘭多輕聲答道,凡人畢竟是不能殺死神祇的,但米洛斯卻信守阿誰商定,當安列克一行人作出挑選時,他重新回到了這個天下上,迫於與阿爾弗斯、與水晶的商定,他不得不毀滅這個現行的次序,重新構建起古典期間以來的光輝。不管是假借於寇華之手,亦或者彆人之手;但米洛斯心中另有一個迷思,這個迷思千萬年來思慮的統統更近似於凡人,他或許當真地思慮過水晶當初在雲中聖殿中所說過的那番話,並且認同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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