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快四十的女人,長年乾農活,身子並欠都雅,因為她下蹲得短長,肚子折成了兩三個大的褶皺。

也不知為啥,她的褲子已經撥在腳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開,暴露肚子。

現在,他才發覺,嫂子對他的吸引力,超越了外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穿過豬圈和雞圈之間的窄巷,無聲無息的呈現在嫂子麵前。

毛髮之下,是一圈兒頎長的、淡淡的的黑,包抄著的中間腸帶,倒是一溜兒淡淡的暗紅。

嫂子如果出來便利,曉得家裡就一個小叔子,向來都不掩門的,也不知這天為啥會反扣著後門,把他關在屋裡。

就像山間流淌著的涓涓細流。

他有點嚴峻,嗓子發乾,走進廚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幾口。

這時,她正在用心的揉著、搓著,眼睛朝下,一時冇發覺到小叔子的到來。

一下就墮入,墮入得很深很深。

院子裡也冇人。

泥巴牆有一道大縫子,能夠從廚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隻眼,緊緊的貼在裂縫上。

因而,沾濕了洗臉帕擦擦眼眶,一隻眼又貼在牆縫細細的看,終究看清了。

悄悄一拉,後門竟然是從內裡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裡乾啥啊。

固然眼睛是閉著的,茅坑裡一副不太清楚的畫麵,還深深的映在腦海裡,因而,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脈鼓脹,血管都將近爆裂了。

彷彿要到達她的深腹。

現在也是。

至深。

此時現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騷味,以及彆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屬於大天然的一部分。

略略的一昂首,終究看到了他。

一道創口,邊沿有點捲曲,濕漉漉的,披髮著一股濃烈的母騷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氣味。

窄巷,豬圈,茅坑,光芒極其的暗,瞅了瞅,牆外模恍惚糊的,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半蹲著,雙腳踩在坑邊的兩塊供踩腳的石塊上。

廚房有一道後門,通往豬圈和雞圈,而豬圈和雞圈中間,有一條兩三米長的窄巷通往僅供一小我蹲的茅坑,那是家裡女人便利的處所,他要撒潑,就在內裡敞著的糞坑邊。

她還是半蹲著,保持那種便利的姿式,手停了行動,整小我彷彿一下就凝固了。

靠在牆上,再也忍不住了,解開褲袋,取出已經伸展到極限的神器,悄悄撥弄著,交來回回、上高低下的滑動著。

這一行動實在太快,她身子摺疊,還保持著本來的姿式,而兩條曲折的腿杆子,卻分得很開很開,中間統統的統統,直對著他的臉,毫無儲存的坦露著多年來冇坦露過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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