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心動了,就像小雞公所說普通,乾這行的,一旦盯上或人,就茶飯不思,非要搞成不成,厥後兩天,麵前老是閒逛著劉二嫂的影子,不但冇心機鬥地主打麻將,還以不舒暢為由,接連回絕了湯美芝、賴教員、蔣碧秋的電話聘請,悄悄儲備能量,想跟那孀婦大乾一場!
大要拉家常,看似漫不經心,卻暗含某種玄機,就像一對地下事情者正在對暗號,說是等人,實在巴不得冇人來,三兩句話,將間隔一下子拉近,近得彷彿連一層衣服也冇了。
河對岸,有個疇昔的初中同窗,同寢室高低鋪睡了三年,好久不見,可過河去親熱一番,趁便見見這掌舵的,一舉兩得。
“臉皮厚,”她悄悄一笑,站起來,既不必定,也不否定,“還冇人來,隻好度疇昔了,收你兩塊錢行不?”
既然有個真相好,覺得她又要去老茶社約會,卻兩三天不見人影,向張嬸打電話一問,終究有戲了,本來她男人身後,恪守婦道,並不再醮,打動了村乾部,又因為能夠遊水,叫她擔當夫業,持續在水上討餬口,在間隔竹林盤不遠的河邊渡人過河,一元錢一人次,得以衣食無憂!
湯美芝過分肥美,跟她大戰一夜,感覺有點油膩,想換換口味,來一盤平淡點的菜,而劉二嫂剛好是最好人選。
“說是細弱,那裡看得出來,二嫂,你孃家在劉家溝麼?”
“劉二嫂,擺渡累麼?”他冇話找話地問道。
服侍她的人,卻不是個男人。
有了茶社裡的眉來眼去,另有其中間人張嬸,俄然的相遇,卻都冷靜無話,林樂站在船頭,胸口砰砰直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嚴峻。
“狗東西心機倒是多!莫非想跟她來一腿?”
“那條溝好深哦,溝兩邊長滿草草,好耍得很,當然想鑽出來嘛。”
“行,來回十塊都行,不過,入夜後你要接我過來哦。”
藏在芭毛叢裡張望好久,見渡船交來回回擺了幾趟,岸上冇人了,才大步走疇昔,踏過跳板,上了船。
關了手機,回味張嬸的話,真是又喜又憂,喜的是此後各處潘弓足,偷人的買賣昌隆,恨不得生出八根鋤把子十六粒泥丸來,好讓她們每天巴適,夜夜安閒,憂的是倘使事情暴光,鬨得個雞飛狗跳,豈不成了西門慶,大家喊該砍腦袋?
“本錢那麼薄弱,隻要越磨越快的,咋個磨得爛嘛,哦,在茶社裡咋個悶起不說話喃?”
“真有那麼粗,實在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