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在兵器設備上吃了虧,對方又是生力軍,眼看著小五等兄弟節節敗退,一個個都掛了彩,侯正東也就不再顧忌,一拳打昏了一個傢夥,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砍刀返身插手了戰團。
“誰如果欺負我的兄弟,這就是了局!”
青袍道人含笑頓首,“貧道來自梧桐山柏桐觀,道號玄真。”
幾聲清脆的掌聲響起,一個穿戴青色道袍的中年人拍動手掌淺笑著走了過來,他的雙眼炯炯有神,淩厲的目光掃過侯正東的臉頰,“小兄弟,好工夫,好工夫啊。”
“不過是些不入流的工夫罷了,倒是道長技藝不凡,仙風道骨,不曉得來自那座仙山?”侯正東見狀一愣,兩眼微微一閉,右手一抖,手裡的砍刀閃電般地飛了出去,“奪”的一聲,深深地釘在牆壁上。
“小兄弟過謙啦,我看你顴骨凸出,手指樞紐粗大,固然顛末一場大戰,呼吸卻安穩有力,可見是修為不凡啊,不曉得小兄弟練的哪一派的工夫?”
單憑這個羽士露的這一手工夫,就引發了侯正東心頭的警戒,想不到梁大春竟然真的請到了道家的高人,並且還設下如此一個請君入甕的局,倘若不是兄弟們顛末一段時候的練習,戰役力有所進步,說不定明天早晨還真的要遭殃了。
小五等人被陳明和趙漢兩人壓抑得狠了,跟著侯正東練了這麼長時候的擒拿搏鬥術,卻還不準跟那些人罷休一搏,內心早就憋屈得不可,現在終究有了報仇雪恥的機遇,那裡還不冒死地宣泄一下心中的積儲已久的氣憤?
侯正東一愣,左手一抬在鮮血淋漓的臉上一抹,順手將滿手的鮮血甩在地上,敏捷地抬開端看了一眼青袍道人,臉上暴露一絲淡淡的笑容,“道長過獎啦,不過是幾手三腳貓的工夫,怕是入不了道長的法眼。”
兩邊的人數差未幾,相互都是青壯男人,又是方纔樹敵,大師的胸腔裡都憋著一股肝火,現在遭趕上了天然是使出吃奶的力量要把對方乾翻。
很明顯,梁大春在鎮裡安插了很多人,把握著鎮上的一舉一動,以是,才氣做出如此安插,梁大春明顯是不成能呈現在現場的,那麼誰在賣力這統統?
眼下就是個讓他們本身感悟體味的絕佳機遇。
黑子和小五等人一個個相互攙扶著退出了疆場,倒不是他們不肯意幫手,而是他們曉得留在場上隻會給侯正東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