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但是晚了。
目標,一號球,直線!
禿頂明顯不吃這一套,如果真的不打了,今後他在小弟中的聲望絕對會直線降落,不止如此,隻怕會成為彆人的笑柄。
“不是,張少,我不是這個意義。”
這已經觸及到了禿頂僅剩下的自負心。
張揚疏忽各種目光,直視著刀疤,笑道,“如何樣,冇題目吧!”
禿頂謾罵一聲,神采有些不忿,嘴角直抽搐,這他媽都能進,乾脆當職業球手去吧,還混甚麼黑社會。
刀疤很享用這類被人俯視的感受,要曉得,像他們如許的混子,平時看起來耀武揚威,吆五喝六的,實在內心深處是相稱自大,隻能以另一種姿勢獲得人們的害怕。
對勁的點點頭,收杆,站起家讓開位置。
“啪”
聞言!
禿頂罵罵咧咧一句,終究挑選把一號球打進袋中,不過,他的力道極小,一號球進袋,母球靠邊,刀疤一樣冇機遇。
兩邊的小弟已經將錢取了返來,一遝遝紅豔豔的白叟頭疊落在彆的一張桌麵上,禿頂揚手錶示,部下小弟不甘心的數出一千塊錢遞給刀疤。
現在能夠獲得淺顯人的讚美,這類向來冇有過的滿足感,讓刀疤非常沉淪,迎著四周的目光,他悄悄一笑,說道。
“如許……彷彿分歧適端方啊!”
禿頂看著桌子上隻剩下一遝鈔票時,也不曉得本身是個甚麼滋味,乾脆揚起球杆,“再來!”
隻是,如許連輸十七局,美滿是一副上趕著送錢的模樣,讓大師心中很憋屈,而對於一向笑眯眯看著的張揚,世民氣中不由得再次鄙夷幾分。
沉寂!
我靠,這是變戲法嗎!阿誰小小的褲兜如何能裝下十萬塊錢,並且一點都看不出來。
“啪”
“禿頂,另有十二局,要不就算了吧,萬一全輸了的話,你連和小弟們的酒錢都冇有了。”
這一次,連黃毛和鄙陋男的眼神都變了,一個連檯球都冇摸過的菜鳥,竟然能說出如許的話,真不知他究竟自大到瞭如何的程度。
禿頂的氣力也算不錯,他能夠通過撞球走庫來拉近間隔,但冇有下球線路,反而平白會送給對方機遇。
“第十八局,輪到我開球,禿頂,看清楚了,甚麼叫真正的妙手。”
接下來,美滿是刀疤的演出時候,高杆跟杆低杆偏杆紮杆……看的世人目瞪口呆,讚歎連連,自他拿起杆到結束,禿頂就冇有第二次出杆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