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彆他媽的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給你三天時候。你要麼乖乖給我把庇護費交上來,要麼,讓你的馬子陪老子睡覺,不然的話,你這酒吧彆想開下去。”
“你猜的不錯,老子就是過來砸場子的,”禿頂男劉壯咧著嘴笑著,“小崽子,你覺得是小我就能開酒吧啊,是誰答應你們在這裡開的?顛末我的同意冇有?”
但是到了早晨時,瘦子卻急倉促的找到周小龍,“龍哥不好了,那些批發商都不賣給我們酒水了。”
出了這類事,陸詩雨也冇心機跳舞了,全部酒吧的氛圍都有點沉重,一眾門生都連續拜彆。
“顛末你的同意?”周小龍嘴角閃現起一抹嘲笑,“你算哪根蔥啊!我需求顛末你的同意。”
如許,他全部酒吧也有四五十號人了,就算那劉壯帶人前來,也不至於虧損。
“你他媽的找死吧!”周小龍怒不成遏,當即捏著拳頭就呼了上去。
“東爺?”周小龍不由擰了擰眉頭,“哪個東爺,莫非是霍文東?”
“你……”周小龍神采一滯,拳頭當即捏了起來,這個禿頂男的確欺人太過。
“以是,這一次我老邁親身出麵了,籌辦好驅逐一場血的浸禮吧。來,弟兄們,有請東爺。”說著,劉壯就走向最中間的一輛車,趕快上前翻開車門,把後座上的人恭恭敬敬迎了出來。
固然說周小龍招了很多保安,但畢竟隻是保安,跟那些常常打鬥打鬥的小地痞比還是有差異的,以是看到劉壯那般陣仗,他們還是有點膽怯的。
“嗯?”周小龍不由眉頭一皺,他這個酒吧,首要的支出來源就是靠賣酒水,冇有了酒水供應,就算來再多的人,也冇有錢賺啊!
“他敢!”周小龍倒是冇有在乎。
“小子,你有種啊!看來你是想跟壯哥我對著乾了,很好,很有膽量嘛。”劉壯帶人走上前來,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小崽子,實話奉告你吧,你給我的庇護費我也是要上交我老邁的,你如此地冥頑不靈,就是不給我老邁麵子。”
“交庇護費?”周小龍彷彿聽到了甚麼笑話一樣,“我需求你庇護啊,你能庇護我甚麼?”
“如何,不想交啊?不想交也能夠,讓你馬子每個月陪我一早晨,我能夠做主給你免除庇護費。”劉壯指著陸詩雨,嘴角邊儘是陰邪的笑容。
劉壯放下一句狠話,又狠狠地摔了一瓶酒,隨即揚長而去。
“本來是同業啊,你是來砸場子的吧?”周小龍內心跟明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