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感覺好笑。“如何著,你們同病相憐,抱團取暖了?月菲,彆忘了閒事。”
“隻能委曲你,持續裝病了。”北宮雁雙手合什,連連懇求。“這類事你知我知殿下知,誰也彆捅破就行。至於今後她是免我的職還是殺我的頭,也隻能聽天由命。”
“冇錯。不過我家的血脈並冇有完整斷絕,先是隱姓埋名,流落草原,厥後又改姓北宮,偷偷潛迴雪梅國。”
北宮雁立即明白了。她煩惱地一頓腳,坐在床邊。“你們害苦我了。”
“另有,雖說冇真嚇出病來,我們也嚇得不輕,你得好好告罪。”夏月菲擠擠眼睛。“趁著這兩天不兵戈,請個假,來陪陪我們吧。我方纔在百花拳上有了些心得,恰好和你一起切磋切磋。”
北宮雁和夏月菲相互看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夏月菲拍拍北宮雁的肩膀,像個大姐似的說道:“北宮,你放心吧,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小我,不會有第四小我曉得。不過這類事今後不準再做了啊,真要把阿力嚇出甚麼弊端來,我可饒不了你。”
“乾啥?”田力翻身坐起,看著惶恐失措的北宮雁,笑嘻嘻的說道。北宮雁吃了一驚,趕緊刹住腳,正籌辦後退,夏月菲早有籌辦,搶先一步攔住了她的來路。
北宮雁“呀”了一聲,滿臉通紅。
夏月菲笑道:“那等此次歸去,請少君也封你做國士,賜你一座堂,補上烏衣國士的缺。不管是誰,想要對少君倒黴,先得問問我們四位國士答不承諾。”
北宮雁笑了,連連擺手。“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和你們三位國士並肩。再說了,烏衣國士畢竟是少君的孃舅,就算人不在海內,也不能奪他的烏衣堂。”
田力哼了一聲:“哪來這麼多聽天由命,憑甚麼要甚麼都奉告她,一點奧妙也不能有?我就不信這個邪。病了又如何,冇病又如何,她要我跟她去火蓮城我就去?我偏不去,睡覺!”田力說著,重新躺倒在床上,拉起被子,高一聲低一聲的哼了起來,裝起了病號。
“那現在如何辦?”
“你就記得你的閒事。”夏月菲白了他一眼,依著北宮雁坐下。“北宮,現在如何辦?要不,還是向殿下說清楚吧?”
北宮雁想了想,聳聳肩。“如果真有如許的機遇,我想叫歸田堂。放馬南山,解甲歸田,今後釣垂釣,養養花,做個繁華閒人,不消與人勾心鬥角,也不消和誰殺得死去活來,多好。”
北宮雁抬高聲音,把事情顛末一說。田力聽了,也是哭笑不得。這也太巧了,本來隻是一個打趣,但扯上姬冰燕,這件事就不是打趣這麼簡樸了。北宮雁一時情急,在姬冰燕麵前扯了謊,現在想去承認也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