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現在真像是一根藤蘿,纏在田力身上,跟著田力的衝刺有力的扭捏著,偶爾反擊一下,卻隨即淹冇在田力強有力的進犯海潮中,隻要尖呼輕歎、淺斟低唱的份,冇有還手之力。

雷聲垂垂遠去,山洞裡又規複了暗中,扈三娘再也看不清田力的影子,反倒是聽得清楚,田力粗重深長的喘氣聲,綠蘿委宛多姿的吟唱聲,腳步聲,身材相撞聲,帶著濃濃濕意的摩擦聲,聽得清清楚楚,毫厘不爽。

扈三娘皺皺眉,很快聽出這是綠蘿的聲音,並且聲音中異化著一絲痛苦和驚駭,彷彿另有一些不堪忍耐的痛苦,不由偷偷一笑。田力這小子境地不弱,那杆槍應當也不差,綠蘿這蠻女見獵心喜,主動貼了上去,卻不想想兩邊的氣力差異,現在被田力整治得苦了,挨痛不過,竟然向她求援,真是好笑。

到了田力這類境地,工夫早就融入了本能,反而是無認識時泄漏出的資訊更多更實在。扈三娘是其中妙手,她當然不會感覺田力隻是為了增加一些情味才用這類古怪的法度,這隻能夠是他長年累月練擒龍訣時用的法度。

現在,看到田力托著綠蘿一邊邁步一邊練“槍”,扈三娘卻有了新的發明。

田力毫無發覺,抱著綠蘿,一次又一次的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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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普通的花國也很少有護花訣二重以上的騎士,是不是這個啟事,誰也說不準。總之扈三娘就把這件事放下了,即便是和田力一起逃命也冇想得起來問他。

扈三娘一怔,隨即認識到綠蘿並非信口開河。她的身材的確很熱,這是一個極不普通的環境。現在是夏季,又是夜裡,內裡還颳著風,下著雨,溫度很低。她的衣服都濕了,身上隻要一件小衣和披風,即便具有護花訣四重的氣力也應當感覺冷,可她現在卻一點寒意也冇有,反而感覺熱烘烘的。

“大人……救……救我!大人……救我!”

“你的酒……”扈三娘寒聲道,伸手扼住了綠蘿的脖子。綠蘿細緻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盜汗,有些粘水。扈三娘一摸就吃了一驚,這是體力嚴峻透支時纔會有的汗,是身材元氣大量外泄的征象。

她是護花訣四重初期的霸道妙手,固然還冇有達到凝氣殺人的境地,但她對氣機的感受卻比淺顯人敏感很多。從田力邁步時的纖細姿勢中,她模糊感遭到了氣機的活動。那是一種氣勢,一種冇法用說話表達的感受,隻要到了阿誰境地才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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