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休矣!
火蓮王端坐在戰象背上,看著田力和夏月菲殺進親衛騎陣中時,滿臉不屑。
以顧漫漫的強大氣力,身後另有三百騎士,成果不是一樣被困住難以脫身?田力雖強,卻一定強得過顧漫漫,何況身後隻要夏月菲一人,比起明天顧漫漫衝陣時還不如。他又能對峙多久?
“這就是我跟你講過的以圓破直。持槍衝鋒的騎士用的是直勁,一旦側向受力,很輕易落空均衡。”
“呃……老東西?”火蓮王用胳膊肘捅了捅烏衣國士。
火蓮王大驚失容,向後便倒,卻快不過田力的長槍。眼看著槍頭在眼中敏捷放大,槍纓遮住了天空,一片血紅,勁風劈麵,吹得花冠的繫帶繃斷,花冠回聲而落,一頭斑白的頭髮散開,頂風飛舞。
少年麻痹!
火蓮王沉下了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田力,心中悔意暗生。早知如此,應當讓萬山紅來對於田力,放眼火蓮國,或許隻要她有這氣力了。隨即她又如有所悟,萬山紅在短短的一年時候內槍法大成,莫不是因為田力?
看著田力以一敵十,仍然安閒淡定,信手揮灑,火蓮王後背一陣陣盜汗。如果不是明天先動手為強,繳了田力的槍,本身還能活到明天嗎?
“混賬東西!”火蓮王大怒。“你翻臉又能如何,明天擒了你,明天一樣能擒你。傳令,殺死田力、夏月菲任何一人者,賞令媛!”
“這就是田力的高超之處,他的圓勁已經含而不發,槍圈比紅兒更緊,淺顯人底子看不出來。”烏衣國士指指夏月菲。“你看看夏月菲的槍頭,能看出甚麼?”
“曉得了。”夏月菲嘲笑一聲,揮動奇門槍,將逼得比來的兩名騎士刺於頓時,為田力得救。兩人縱馬衝出重圍,繞著戰象奔馳起來,侍從騎士緊追不捨,卻始終冇法將田夏二人截下。這時,親衛騎也圍了過來,卻隻能在覈心號令助勢,冇法近前廝殺。
“我呸!”火蓮王大怒。“彆拿我和那賤人相提並論。”
“這麼說,夏月菲的槍法比紅兒要強?”
侍從騎士們大聲應諾,不顧存亡,紛繁催頓時前,挺槍刺向田力。
“看來你是死不改過啊。”田力放聲大笑。“月菲,謹慎些。”
火蓮王心中湧起哀歎,手腳冰冷,恩仇情仇,雄圖壯誌,全在頃刻間化為烏有,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動機:茉莉國如何會有如許的奇男人,莫非真是花神眷顧茉莉國?
火蓮王大吃一驚,如何也不敢信賴田力和夏月菲已經殺到了跟前。她低頭一看,數名侍從騎士已經迎上了去,卻被田力一人擋住。田力手中長槍並不快,隻要眼力好一點的人都能夠看出他的槍影,但是又狠又準,幾近冇有失手的時候,與他麵劈麵的騎士像見了鬼似的驚叫連連,半晌間數人中槍,無一人能近身,這才讓夏月菲能夠安閒叫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