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盯著北宮雁看了半晌,點點頭。“好,這是我們兩小我的奧妙。但是,你能信賴我嗎?”
一場惡戰以後,夏月菲安靜下來,像隻小貓似的伸直在田力懷中,閉上了眼睛,鼾聲高文。
田力苦笑,把火蓮王和烏衣國士的話說了一遍,夏月菲哼了一聲,矢口否定。田力也是將信將疑,卻用心逗夏月菲,說她和萬山紅實在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夏月菲急了,要來捂田力的嘴,兩人打鬨在一起,不知是誰先動的手,歸正最後滾了床單,衣服扔得滿帳篷都是。
“他好得很。”田力俄然心中一動,扳起夏月菲的臉。“月菲,我問你一件事,你爸是我徒弟嗎?”
“傷口是冇事了,可這兒有事。”田力低下頭,瞟了一眼腹下頂起的帳篷。“你不會給我用的是那種藥吧?”
北宮雁揚揚眉,手臂繞過田力的腰,在他的傷處悄悄按了按。“你管甚麼藥,冇事了不就行了。”
“胡說八道!冇有的事。”夏月菲不假思考。
“包含少君?”
北宮雁說得冇錯,夏月菲的確有點亢奮。一見田力,她就拉著田力大講特媾和顧漫漫衝陣的神勇經曆,田力連插句話的機遇都冇有。
他感受不到傷口的疼痛,一點也冇有。他越想越感覺奇特,最後決定將包好的紗布解開看一看。明天受傷後流了很多血,又是一夜未睡,按理說,就算傷口不致命,這時也應當感到怠倦,如何能夠跟冇事人似的?
對桃花島的傷藥,他並不陌生,但向來冇有聞過這類味道。
田力越想越感覺不對勁,重新將傷口包好,披上衣服,直奔北宮雁的大帳。
北宮雁正在看檔案,聽到聲音,昂首一看,嚇了一大跳,趕緊走了過來,將田力抱在懷中。
北宮雁歎了一口氣。“到了這個時候,不信賴你也隻能信賴你了,誰讓我本身多事,把這顆拯救用的天元丹用在你身上。跟你說實話吧,據我所知,天元丹是毒藥還是靈藥,全看用在誰的身上。”
北宮雁紅著臉,啐了田力一口,將放開他站起來,卻被田力抱住,擺脫不得。她心虛地看看內裡,低聲說道:“快放開我,這像甚麼模樣。”
“你下藥害我,我總得問個究竟吧?”田力纔不睬她,賴皮的抱著她的腿,手不住地向上伸,北宮雁固然用力按著他的手,卻還是冇法禁止他的深切,指尖已經摸到了她溫熱光滑的肚皮。北宮雁急了,雙手死死的按住田力的手,咬牙半晌。“好吧,好吧,我奉告你,是天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