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誰?”田力寒著臉,眼睛盯著嚴飛燕,眼角的餘光卻落在張八的身上。張八站在暗影裡,像一個鬼影,一動不動。田力接著說道:“是閩越將軍的女兒,還是我的婢女?”

嚴飛燕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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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聲色俱厲。“既然是我的婢女,如何能如此猖獗?夏大人是我的兄弟,你對他的侍從無禮,就是對夏大人無禮,就是對我無禮。這是一個婢女應當做的嗎?”

張八沉默著,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兩步,隱在牆角的暗影裡。

公孫詩語就不一樣了。她不懂武功,又有求於他,不成能強勢,審美妙也附近,應當說得來,恰好能夠滿足夏易之那種重振男人雄風的潛伏心機需求。他替他締造了這個機遇,就目前來看是勝利的,這對假端莊的傢夥已經看對了眼,至於夏易之敢不敢再進一步,那就要看他本身了。

“我可冇有拿你高興,我隻是替某些人說出不美意義說的話罷了。”田力搓搓手。“好啦,我們固然熟諳的時候都不長,但一見仍舊,就不要裝模作樣的端著了,有甚麼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來吧。我可有點餓了。我酒量有限,一喝就醉。我喝醉了,你們才放得開,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多冇勁啊。對吧,夏大人?”

嚴飛燕的臉敏捷紅了,又腫了起來。她捂著臉,瞪圓了一雙杏眼,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賤。

公孫詩語和夏易之聽了,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便感覺氛圍有些難堪,趕緊把眼神挪了開去。公孫詩語紅著臉道:“國士談笑了,我可冇說你粗鄙,你不要誤傷好人。”話一出口,隨即認識到有歧義,趕緊說道:“夏大人,你彆曲解,我可冇有……”

“說!”田力厲聲喝斥。

“西山勝死了,竹老死了,我師兄也死了,你為甚麼還活著?”嚴飛燕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當初是如何對我師兄說的?你說你們是兄弟,你們同生共死,你們並肩作戰,同甘共苦,存亡相依,說得我師兄捨棄了家人,捨棄了閩越,不管我如何勸都要跟你們走,成果呢?”

“我本來就粗鄙,你看我的名字就曉得,田力,田裡的勞力,能高雅到哪兒去?你們就不一樣了,一個叫易之,之乎者也,一聽就高古。一個叫詩語,一聽就曉得是文藝女青年。能和你們二位做朋友,我就是想沾點高雅氣,要不然誰跟你們玩啊。”

“粗鄙!”夏易之忍不住表示了對田力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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