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飛燕不除疑,手在胸前去返摸了兩趟,肯定甚麼也冇有,反倒把本身摸得心慌起來。聽著姚夢虹嬌喘已經讓她身材發熱,心跳加快,現在伸手撫摩更感覺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多摸了幾下。本來隻是想解解心癢,冇想到一發不成清算,手不由自主的伸進了衣衿,用力揉搓著本身的蓓蕾。
嚴飛燕暗自叫苦,一咬舌尖,讓本身復甦過來,心頭卻還是回味著剛纔的感受。俄然,她感覺有點不對勁。她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伸在懷裡揉搓,為甚麼兩隻蓓蕾都有些微微的痛感?
嚴飛燕悔怨莫及,恨不得抽本身一個耳光。她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喘,聆聽遠處的聲音。
“怎……如何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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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不要臉,狗屁國士,冇羞冇臊。還說我們是蠻夷呢,你們纔是蠻夷。不,你們就是禽獸。”
姚夢虹明白了田力的意義。固然分開田力的庇護讓她很嚴峻,但不在田力身邊也讓她少了幾分羞怯。她點了點頭,一邊嘗試著收回誘人的聲音,一邊拖著腳步,撥動地上的落葉,收回嘩嘩的聲音,向前走去。
她隻能遠遠的跟著,儘能夠製止被田力聽到。
更何況,遠處另有威脅。姚夢虹聽不到,他卻聽得一清二楚。進了叢林以後,哪怕是腳步再輕的人都冇法粉飾本身的身形。他不能,身後那小我也不能。
在她的期盼中,姚夢虹又叫了起來,聲音有些縹緲,卻更加動聽。嚴飛燕撇了撇嘴,正想跟上去,俄然胸前一緊,彷彿有一隻大手覆在她胸前,悄悄一握。
“你……你呢?”
嚴飛燕一邊在內心謾罵著,一邊循著聲音悄悄向前跟去,始終保持在二十步擺佈。姚夢虹的聲音不大,但在清幽的竹林裡聽得清楚。大抵是田力不在她身邊,她放開了很多,越來越入戲,一聲聲叫得格外誘耳動聽,聽得嚴飛燕心跳加快,兩腿發軟,連步子都有點邁不動了。
“在這類處所,還能如何演?”
就在這時,她俄然感覺脖子上癢癢的,彷彿有蟲子落在上麵。她吃了一驚,抬手去摸,卻甚麼也冇摸著。正自猜疑,臀部彷彿被甚麼東西咬了一下。她不假思考,伸手拍了一下。
“我們如何了?”田力眸子一轉,用心笑道,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身後的那小我聽到,卻又不顯得決計,隨即又抬高了聲音說道:“左火線,大抵二十米擺佈,有人。”
“我在這裡等獵物就逮。”
嚴飛燕有點懵。這可如何辦,冇有聲音,她可不曉得田力在哪兒,也就冇法找到她的弓。本來她討厭姚夢虹叫得撩人,但是現在又但願姚夢虹再叫一會兒,起碼讓她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