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如許就算獲得我的身材,也得不到我的心。”田力放棄了掙紮,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這句話說出口,連他本身都感覺本身有些丟臉。但是身在矮簷下――不,是身在女地痞下――不得不低頭,如果嘴上不平軟,最後身材也是要服軟的。
“哈,哈哈。”老爸田相公一鼓掌掌,眉飛色舞。“我就說嘛,我兒子與眾分歧,你不消擔憂。如何樣,阿力做了莊丁,將來還能做備選騎士,你不消擔憂冇人擔當你的流派了吧。”
“我說,我選上莊丁了。明天我就要去莊裡報導。”
田力很無語。被一個像胸高腰細的美女坐在身上,被兩條大長腿夾著腰,他如果一點反應也冇有,豈不是有病。被姚小蠻這麼一磨,他都快炸了。但是,身為直男,他真的冇法接管這類逆推啊。要推也是我推你好不好,豈能讓你給推了。
“唉呀,都跟你說了,他去山上練拳了,你如何還嘮叨個冇完了?”
“我想乾甚麼,你還不曉得?”姚小蠻揚了揚眉,將田力的雙手扣在一隻手中,空出一隻手就去解田力的腰帶。“你不好幸虧家呆著,等我來娶你,非要跑到莊裡去。莊裡那麼多狼,我不先動手,莫非要吃彆人的剩飯?”
對萬花國的男人來講,如果不想種地,前程隻要兩個:做麵首,或者莊丁。前者賣笑,後者賣力。
固然冇甚麼山珍海味,隻是一些家常蔬菜,所謂葷腥也就是幾條野魚,大師吃得還是很高興,紛繁慶祝田力成為莊丁。田力感覺有些小題高文,卻不肯意拂了老媽的興趣,倉促扒了幾口飯就出了門,在常常練拳的山坡上躺了下來,百無聊賴的看星星。
“你……你不能如許,我……我還冇成年。”
“那是,我媽就我一個兒子,你媽就分歧了,除了你這個妖孽,另有四個女兒呢,早就歡暢慣了。”
姚小蠻歪著嘴笑了,伸手捏了捏田力的鼻子。“冇錯,我的小乖乖,你從哪兒學來的那些服侍人的招數,是這個偽娘教你的嗎?”
“阿力,你覺得我情願如許嗎?”姚勝女轉過身,委曲地撅著嘴。“我也想像你一樣做個莊丁,可我冇這本領啊。花神把我天生如許,我有甚麼體例。”
“往哪兒跑!”姚小蠻一個飛撲,冇等田力反應過來,就騎在了田力身上,雙手壓住田力的手腕,俯下身子,鼻尖碰到田力的鼻尖,嘿嘿笑道:“還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