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曉得阿誰女人是甚麼人嗎?”

眼下有了這檔子事,以蕭淩天的腦筋天然不難猜到剛纔沐浴的時候產生了甚麼,一想到這兒,薛紅芍就感受胸口突突的跳著。

如果非要說是碰到甚麼人的話,那就是那天夜裡撞到的白衣女人了。

“有,跟我一起行動的。”蕭淩天點點頭,說道。

“你不能去?”薛紅芍站起家來道:“現在的苗疆已經啟動了毒霧陣,早晨全部山林裡都是瘴氣,不成能有人活得下來。”

“怕甚麼!”蕭淩天大咧咧的道:“你可不是能藏住苦衷的人,如果真的非常嚴峻,那你如何會有苦衷給我講這類東西的來源。”

聞聲這話,薛紅芍纔算是軟了下來,本來她還是籌辦恐嚇恐嚇蕭淩天來著的。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像是開打趣,蕭淩天不由也躊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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