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彆..啊!”
蹲在康輝的麵前,劉自華抻手摸了摸他血淋淋的額頭。
“不給錢是吧,不給錢老子弄死你!”
“康總,你再好好揣摩一下,硬挺著不給錢必定不可,這片林子差未幾有二百畝,哪塊都夠埋了你。”
“啪!”
包子的俄然“歇工”完整打亂劉自華的打算,無法之下他隻能用言語持續打單對方,同時又來回掃量幾眼包子,總感受他的狀況很不普通,但是又說不出來甚麼處所不對勁。
後者原地晃了一晃,踉蹌著差點跌倒,再抬頭看看四周八方矗立入雲的大樹,驚駭感刹時包裹滿身。
“你特麼得,死鴨子嘴硬是吧!”
足足能有八九分鐘,目睹這傢夥完整皮開肉綻,劉自華才清了清嗓子走了疇昔。
劉自華也不焦急,再次朝包子使了個眼神。
不曉得是用勁太猛,還是腳下冇踩實,康輝倒地的同時,他也跟著一塊摔了個狗吃屎。
想要康輝之類老賴老誠懇實的還錢,就必須得讓他怕到極致,又不能絕望無門。
可他不敢泄漏一個字,因為他的妻兒長幼全在齊金龍手裡攥著。
挑選在這處所脫手,是劉自華抵擋錦城做的第一件事情。
但是一旁的劉自華卻始終冇有乾與,彷彿甚麼都冇看到似的靠在一棵大樹旁,饒有興趣的抽菸瞧熱烈。
康輝兩排牙豁子不斷打鬥,收回“噠噠”的脆響。
包子一蹦三尺高,舉起皮帶就狠狠掄了下去。
“哥們,有..有甚麼話我們好好說。”
一根菸抽罷,包子重新規複活龍活虎,抄起皮帶又像打兒子似的啪啪猛掄。
不等康輝站穩,包子抬手就是一嘴巴子直接摑在他的臉上。
而包子的第二下卻冇再落下去,他嘴裡哈著熱氣,雙手托在膝蓋上收回粗重的喘氣。
康輝一邊揉搓臉上的傷痕,一邊很冇出息的哭出聲。
喊叫的刹時,籃球大小的土坷垃已經在他身上炸著花,但是包子仍舊冇有解氣,又轉頭撿起一條小胳膊粗細的樹杈子,劈臉蓋臉的往他身上猛掄狠砸,打的對方哇哇直吼,叫聲能傳出去半裡地。
話音未落,包子一腳重重踹在他肚子上,直接將人撂翻。
錦城,郊區最東部。
感遭到兄弟有點力不從心,劉自華當即猜疑的看向他。
“媽的,還會借力打力是吧。”
“嘭!”
目睹康輝手舞足蹈的亂抓亂撓,已經呼吸不上來,包子仍舊冇有鬆開的意義,他忙不迭湊疇昔一把推開厲喝:“你特麼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