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采苦澀的敲擊幾下,接著沉聲道:“羅老闆...”
那男人遊移幾秒,終究“哢嚓”一聲按下門把手。
對方再也捱不住了,長吐一口濁氣認慫:“部下包涵,我給你帶路!”
飯桶一步跨過壯漢,直勾勾看向劈麵的男人,單眼皮、酒槽鼻,標記性的豬腰子臉,兩撇風趣的八字鬍正跟著肥胖的身子微微顫抖,而他恰是此番行動的目標人物羅西貝,隻不過要對比片上顯得更立體。
飯桶齜牙一笑,從褲兜裡摸出幾根冰棍。
“來一根降降溫唄?”
哪曉得這時候飯桶竟然又掉頭返了返來,嚇得那幾個牌友立馬又倉猝起家“麵壁思過”,行動那叫一個整齊齊截。
“哢嚓!”
牙酸的骨裂聲伴隨羅西貝的慘嚎聲同時在小屋裡迴盪。
跟著“咣噹”一聲關門聲,飯桶的身影完整消逝不見。
“江湖走馬,不問出處!你有你的苦,我有我的路,這事兒冇得談!”
“懂甚麼叫麵壁思過吧?不消我親手教誨吧?”
目睹這壯漢還在廢話連連,飯桶直接拳頭下移幾公分,夾在指間的一次性筷子刹時刺破對方臉頰,浸紅的血液立馬噴湧而出。
這傢夥生的五大三粗,但聲音卻極其尖細,感受像是被掐住脖頸提溜起來的老鴨子。
兩腳過後,飯桶冇有持續言語,回身徑直朝屋外大步拜彆。
一陣呼呼啦啦的搓牌聲過後,屋內響起一道略顯尖細的男聲。
“睡會吧!”
“甚麼事啊老張,咋還跟我客氣上...”
邊上的小胡也隨即拍了拍桌邊的玄色小皮箱...
待老頭兒癱躺在地上,飯桶瞅準他的右腿膝蓋,抬起最起碼四十四碼的大腳丫子狠狠跺了下去。
“三...二...”
“出去!”
“兄弟,我已經壞端方了,給留條活路吧。”
“你特麼跑哪去了?我深思你拉褲兜子裡不美意義出來了呢。”
飯桶眉毛上挑,語氣不容置疑。
半分鐘不到,二樓一個房間門前。
“小哥們,我勸你...”
“哎喲媽媽呀...”
“嘭!!”
飯桶吐了口唾沫,再次如法炮製又照著羅西貝的左腿一腳踏下。
飯桶前腳剛走,幾個牌友立馬圍攏羅西貝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
男人眼巴巴的再次看向飯桶。
“噗嗤!”
“報甚麼警,先找120纔是閒事。”
見飯桶越走越近,羅西貝一邊將手中的菸灰缸護在胸口,一邊不安的往中間挪動,一個不謹慎將牌桌給碰翻,麻將一下呼啦灑落滿地,嚇得彆的幾個牌友紛繁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