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
千鈞一髮之際,飯店門口猛不丁傳來一道慵懶的男聲。
安仔和排骨緊緊依托,聲音不大的呢喃。
“哎呀,冇看到正裝修呢?實在不美意義啊。”
說時遲當時快,目睹有機可乘,伍北一把將方纔偷藏在手內心的玻璃碴子砸向排骨,君九則極有默契的對上企圖幫手的安仔,四人刹時分紅兩夥墮入混戰。
不待他有下一步行動,正跟君九鏖戰的安仔俄然倒飛著撞向他,排骨眼疾手快,從速伸開雙臂接住。
黑影一閃,君九已然近身,冷不丁蹲下身子,一記掃堂腿將敵手兩人全數撂翻,接著舉起中間的桌子狠狠砸出。
“踏踏踏...”
“我去尼瑪啊!”
占到便宜的排骨甩了甩手腕,再次比劃出打擊的姿式。
麵對不成一世的邵坤,伍北心頭的肝火一壓再壓,在明顯得知己方氣力的環境下,他還敢梗脖號令,證明有恃無恐,而他自傲的來源鐵定是擋在麵前的那倆傢夥。
“抓點緊,嘴炮如果能讓你長命百歲的話,那你隨便闡揚。”
“那啥...另有飯冇?”
“嗯?”
再看君九現在渾身負傷,本來純粹如雪的白襯衫像被狗啃了似的破襤褸爛,脖頸、臉頰也掛滿大大小小的傷口,瞅著非常駭人。
“嘭!”
邵坤驀地一腳踏在裴水兵的腦袋上,隨即又用力磋了幾下,後者頓時疼的收回幾聲輕微的嗟歎,能夠是驚駭伍北會為之用心,又忙不迭緊緊抿住嘴巴。
“拿出來點求人的態度,不然有人可得遭點罪啦。”
就在這時,裴水兵俄然雙手抱住邵坤的小腿,張嘴一口咬了下去,邵坤立時候疼的齜牙咧嘴,玩了命的踢腿,想要把對方踢開,可裴水兵就像長在他身上似的,不管如何用力也難以擺脫。
“朗哥?”
“咣噹!”
伍北跟君九對視一眼,後者微微動搖腦袋。
伍北拳頭緊攥,眸子子瞪的將近從眼眶裡咕嚕出來。
接著就看到一個梳著鋥光瓦亮油頭,上身紅色刺繡中山裝,下身玄色工夫褲,腳下趿拉兩邊口布鞋的身影雙手後背的走了出去。
彆的一個模樣酷似唱歌的明星“楊坤”但卻要魁偉很多,緊身的玄色T恤幾近將近撐炸了,兩條細弱的手臂仿若虯龍似的健壯,應當是個力量型選手。
“不過分,你開價吧。”
伍北吃痛的踉蹌兩步,直到撞上身後的承重牆纔沒有跌倒。
“甚麼段位就敢跑出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