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錦城雙流區的一間民房裡。
“對女人害臊的男人無外乎兩種,一種是貧乏興趣,一種是太有興趣,你本身品,不過有一說一哈,君九實在蠻合適你的,內斂低調,並且做事結壯,工夫也不錯,將來庇護你絕對不在話下。”
“不然呢,看我一向單著你們知己過得去啊?再說啦,讓伍北給你們當個壓寨先生,我們的買賣絕對要比現在更龐大,你彆看那傢夥老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實在心眼多著呢。”
老鄭口無遮攔的撇嘴。
房門猛地被人推開,緊跟著就看到一個腰桿佝僂的老頭走了出去。
君九將手中還冒著冷氣的飲品遞了上去。
“哎呦喂,這不是小九九嘛,都多少天冇見到您白叟家咯,是不是怕請我們用飯,用心躲著呢。”
老鄭理直氣壯的回聲。
跟著車子啟動,老鄭好笑的發問。
君九很實誠的搖點頭。
老頭麵無神采的直接把腦袋抻到蕭灑的麵前。
“屁的小奧妙,他欠我二百塊錢,我深思讓你幫手還呢,算啦算啦,本女人除了仙顏動聽,也就隻剩下富可敵國這個長處了,不還也罷,你另有彆的事兒嘛小九九?”
等老黑翻開車門,老鄭立馬冇端莊的調侃。
“阿嚏..阿嚏..”
“算你有知己,記得我的愛好。”
蕭灑頭都冇抬的罵咧。
“小崽子,你對我最好客氣點,不然半夜睡著,輕易被抹脖,你能夠當我是在開打趣!”
老頭轉動腦袋巡查一句,隨即嫌棄的嘟囔:“你說你看起來乾清乾淨,如何一天那麼埋汰呢?”
閒扯幾句後,老鄭盤腿坐在椅子上,衝著老黑髮問。
老鄭大大咧咧的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暴露內裡的粉色吊帶,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儘扯犢子,哥是那麼吝嗇的人嘛,首要我們boss總給安排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任務,這不一傳聞你來了,我小跑著去買你最喜好喝的雪頂咖啡。”
老鄭的眼中飄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又被她粉飾掉,笑嘻嘻的信口扯談。
把玩半晌雷管,蕭灑自言自語的嘀咕。
老黑忍俊不由的出聲。
“改天的事兒改天再說,我有點累了,想歸去悶一覺。”
麵白目冷的蕭灑正玩弄著幾個綁在一起的玄色雷管,中間還堆著幾把“九二款”的製式手槍,手槍的槍托全都印著五角星,證明他們之前的仆人均是巡捕。
“擦,你這屋裡啥味啊?感受跟特麼褲衩子發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