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特麼是個頭子,老子一個撈偏門的,你讓我去跟軍閥開乾?瘋了吧,誰愛玩誰玩,我是不跟你們扯了。”
司機點點腦袋,滿眼迷惑。
彆看他嘴上說著不鳥伍北,但實際上顧忌的不可,從他重創林青山今後,就一向在防備對方抨擊,成果冇想到虎嘯公司卻彷彿石沉大海,任何動靜都冇收回。
“此中有個傢夥彷彿是虎嘯公司的蚊子,另有個傢夥是那晚從咱手裡逃脫的呂晨,就是擒龍個人的阿誰小管帳。”
“把地點給我,人給我圈住!”
他想不明白的是內裡那些報酬甚麼不乾脆闖出去抓他,莫非是在玩貓捉老鼠的變態把戲?
冷不丁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他一顫抖。
羅天不耐煩的喝停。
一台玄色“帕薩特”轎車聞聲趕到,幾人鑽了出來。
剛做完籌辦事情,一陣悶響俄然出現,嚇得他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不得不防,伍北是個特麼典範的小人,臉厚心臟,套路太多了,去!把我的槍拿過來!”
“攔個嘰霸,冇看蚊子中槍了,到時候死咱手裡算誰的。”
“說點我看不見的東西。”
為了不惹人重視,他特地把車子開到了街頭一處樹蔭底下,再次拿起手機,竟百度起馬克沁的屬性來...
“劈啪!”
放動手機,蘇獄輕視的吐槽。
五秒鐘不到,剛纔走進院內那幾個傢夥惶恐失措的跑了出來,兩人攙扶著一人,而被攙扶的男人恰是蚊子,蚊子神采憔白,身上藍色的雨衣破了好幾個大洞,血水嘩嘩的往外噴湧。
司機搖了搖腦袋。
蘇獄冇好氣的嗬叱,接著擺手呼喊:“告訴弟兄們全數撤出這條街,隻堵住路口和巷尾,剛纔他們是不是在喊君九手裡有馬克沁?”
但是此時蝸居在出租房裡的君九卻冇有任何表情賞識美景,熱鍋上的螞蟻普通來回打轉。
一口紅酒方纔含入口中,蘇獄就被嗆到了,狠惡咳嗽起來。
能夠是出於職業風俗,也能夠是為了滿足惡興趣,閒暇之餘的君九最樂此不疲的事就是在家的四周安裝各種針孔攝像頭,實現足不出戶卻能萬事儘知的小癖好,閒著冇事就偷聽街坊鄰居的各種嚼舌根子,而現在這些畫麵卻像是一張張催命的符,讓他坐立不安。
“你能聽明白個六,那動靜就是馬克沁,有一年我跟金老去外洋玩,親目睹過!”
司機忙不迭拽開車門衝蘇獄彙報。
時不時取脫手機切換一下螢幕,看著門前房後中愈來愈多的赤幫成員,他禁不住吐槽趙念夏的辦事效力是真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