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燦低頭一看，公然釦子係的高低錯開了。她忙解開重新係，就聽夏至安說：“這是得有多肮臟。”
“曉得。”歐陽燦承諾著。“小嬸我上去換衣服。”
白春雪想了想，搖點頭，說：“這就看林方曉他們的了。他的供詞和現有的證據是否能成為完美的證據鏈證明這起連環殺人案就是他做的，就看他們了。”
歐陽燦點了點頭，她抓過手機來看了一眼，叔叔嬸嬸在機場發了自拍。她笑笑，一一點開看，此中有一張合影，除了叔叔嬸嬸另有她父母，以及夏至安——這傢夥站在後排，個子比統統人都高，雙臂伸展開，像是護著這幾位白叟，笑的非常光輝……她悄悄嗤了一聲，把照片給白春雪看，說：“我叔嬸明天回武漢，瞧這臨上飛機還這麼高興。”
“但是你有冇有感覺，如果隻靠他本身的話，這未免太……太無能了。”歐陽燦說。
歐陽燦昂首看了看正在忙著寫陳述的白春雪，問：“師姐，要不要歇息會兒？”
歐陽燦漸漸啜著咖啡。
·
白春雪視野還在電腦螢幕上，點頭，問：“喝杯咖啡？”
“算是吧。明天另有個事兒，等我從機場返來帶它們去診所複診。”夏至安說。
歐陽燦點頭笑道：“失職儘責。”
“好幾天冇下雨，蟬都出不來了吧。出來的被老肖他們昨晚值班都釣下來了，說中午加菜。”白春雪說。
“嗯……我困的要打錯字了。”歐陽燦說。
“好麼，這還得送去托兒所啊？”
如果他把石頭和哼哼都帶走……樓上冇有他們“一家三口”鬨騰，家裡該溫馨多了吧。
“你又欠揍是不是！”她叫起來。
咖啡好了，她拿過來。
歐陽燦冇吭聲，白春雪戳戳她腰。
“哎，你。”夏至安指了指她身上。
白春雪笑著說:“快接電話吧。”
歐陽燦靠在她辦公桌邊，“從明智上來講，當然做了違法犯法的事必然要遭到獎懲，但是……”
“轉頭不管是誰做這個案子的公訴人，事情量可大了去了……給曾悅希做吧。這活兒給他比較合適。”白春雪順口道。
“釦子係錯了。”夏至安說完，抱著哼哼就先下樓了。
“我們一返來就鬨得家裡亂七八糟，人仰馬翻的。你幫手清算好，彆讓你媽媽做。”藺清如笑著說。
·
歐陽劼笑著拍了下她的頭，說了句“好好掌控機遇啊”，就搓動手進餐廳去了。歐陽燦莫名其妙地看著藺清如，問：“我叔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