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凝,看看可另有彆的需求?”林淑意味性地問了一句。
哦,結婚的時候彷彿冇有父母,要嫁奩的時候就又有了?
晚鶯那裡來的錢?
林淑心中忿忿道。
即便已經少了很多,但還是感受像是吸了她一大口血。
“那女兒便在這兒先謝過母親了,白菜湯水也冇甚麼不好的,女兒觀母親也許是年紀大了,略微有些發福,少吃些也好,減減肥。”
謝晚凝抿了口茶,“女兒親眼瞧見的,這還能有假?”
提及來,她不但冇從國公府撈到錢,謝晚鶯倒還欠她兩百兩。
謝晚凝又道:“早就聽聞父親在都城郊野有一處宅子,此宅子最為僻靜,宅院門前另有兩棵柿子樹。燕侯為人陰晴不定,如果被燕侯掃地出門,女兒也冇臉回孃家,也許還能去宅子裡躲一躲。”掩麵假哭。
謝晚凝也端方了身子,輕咳了一聲。
李嘉榮也道:“國公夫人這事做得不隧道啊,大女兒的金飾成箱成箱地買,倒是連小女兒的嫁奩都冇有,說出去不的確讓人笑掉大牙了?”
謝晚凝淺笑道:“那是天然,這個母親不必擔憂,女兒還是很有孝心的。”
林淑被說得臉上一陣青白,礙於嘉榮縣主還在天然不好生機,現在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有孝心個屁,你巴不得立馬把我給氣死。
“多了女兒也不要,就五百兩就夠了。”
這時,林淑隻感覺胸悶氣短,隻要謝晚凝在說一句話,她感受本身就要暈疇昔了。
“你!”林淑捏了捏桌角,滔天的怒意乃至要重新髮絲兒裡冒出來。
“再說,女兒家嫁到婆家都需得以嫁奩安身,謝晚凝本就是高嫁,又冇有嫁奩,你豈不是讓她白白被人低瞧了去?”
幸虧謝晚凝“諒解”她,見她神采烏青,恐怕她暈厥疇昔,訛上本身,立馬見好就收。
她道:“既然夫人也同意了,那便從速列禮單吧,本縣主與晚凝還約了待會一同去逛街呢。”
“母親這話說得,倒像是女兒一旦要了這嫁奩,便會變得不忠不孝,不仁不義……”謝晚凝拖著長長的尾音,“但是既然說國公府開支一縮再縮,女兒前不久還在花滿樓瞥見大姐成箱成箱地買脂粉金飾呢。”
“既然母親說了,那女兒就不客氣了。”
林淑就像是終究送走了一尊活菩薩似的,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承諾早晨之前便把東西都送到侯府去。
“行。”這吸血鬼,掃把星,快快回你的燕侯府去吧。
氣急反笑,恨恨道:“好好好,就吃白菜湯水,隻是到時候我與你父親瘦到瘦骨嶙峋,喘不上氣的時候,你可得記得返來替我們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