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晏卿還在深思,他已迫不及待覆上來,眼神炙熱,不容置疑地說:“不準再說彆人,接下來你隻能是我的!”
“又說甚麼渾話!”衛美放動手中的東西,淨了淨手,走進屋裡。
他嘴角一抽,笑道:“我不過是有幾次去他那邊,恰好遇見他措置後宅之事。”
“莫非母親做了甚麼負苦衷?”她嬉笑著,口無遮攔。
“當時候心高氣傲,感覺另有很多大事要做,哪有阿誰耐煩花在情愛上麵?”寧遠侯歎韶華易逝,卻並未悔怨,他畢竟找到了阿誰敬愛的女人。
“訂婚王呢,他也冇有看上過女人?”
寧遠侯側過身,用鼻尖頂著她的,不滿地說:“你今晚總在說彆人,我會不歡暢的哦。”
小時候的事記得最深切了,兩人豪情日篤。 厥後芳華幼年,策馬揚鞭,儘情飛揚,常常在都城街道上飛奔而過,引得無數少女芳心暗許。可他們連正眼都冇過人家。
“是,是啊。”她更加不安閒了。昨晚的事一想起來她的心就砰砰直跳,活到這麼大把年紀了,麵對那種事竟然還會晤紅耳赤,她都有些不懂本身了。
“這隻是利錢。”他鬆開她厚顏無恥地說。
柳晏卿也不再逗她,抱著她的手臂,嬌笑道:“娘,我很歡暢終究有了個爹。啥時候再給我生個小弟弟就更好了。”
柳晏卿枕在他胸口,嗅著他身上浴後的清爽和他奇特的男性氣味,感覺分外放心。她想起明日要去拜訪六王妃,便問起六皇子的事。
柳晏卿跟在身掉隊去,坐在她劈麵,隔著榻上的案幾問道:“娘,昨晚爹爹醉得短長嗎?”
“母親!”她大喊一聲,衛美嚇了一跳,回身怨道,“乾甚麼這麼大聲,嚇死我了!”
“冇有,他比我還更果斷地想要做一件大事。”
親都親了,柳晏卿也就不計算是不是利錢,隻催促他快些說事。
“但是這麼多年,他還冇有孩子?”
“訂婚王的確冇有喜好過哪個女人,他對女人一貫都是不屑一顧,之以是娶了王妃和側室,因為他需求她們。不過,他府上還是有很多女人的,因為有人會給他送女人。那些女人他可貴有幾個看入眼的,約莫也就兩三個吧,會偶爾寵幸一下。”
“嗯,這個我就不曉得為甚麼了。”寧遠侯皺著眉,也有些不明白,為何六皇子就不焦急?不過,他急不急關他甚麼事啊,現在他該急這個小女報酬何還不肯陪他睡覺!
“娘還不美意義了?女兒也是過來人了,這也冇甚麼可坦白的。”柳晏卿毫不在乎地拈起幾上的點心咬了一口。她體貼的當然不是他爹究竟如何老當益壯,而是,她母親終究找到第二春了,她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