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吟夕咬咬牙,說道:“我曉得了,不過,為了確保買賣的公允,還請您給我一個憑據。”
“傻瓜!”寧遠侯揉了揉她的發頂,將她緊緊摟著,感喟道,“你扳連我不要緊,我隻怕你分開我。你如果出事了,此生我便也結束了。”
那人大怒,拚著內力凝集,對著她就是一掌。寧遠侯在他停滯時趕來,驚駭地見她覆蓋在那人的掌力之下,體內潛力激起,身材極速衝去,撲在她身上。
柳晏卿再次看癡了,紅衣墨發,麵如冠玉,貌若潘安,俊美又魅惑。他低下頭,眸光通俗,明滅著星芒,將她深深吸引不能自拔。
那人見水吟夕轉頭,還嚴峻了一陣,厥後見她彷彿曲解了,忙喊道:“攔著他!”說罷也顧不下水吟夕,伸手一撈,將柳晏卿抓在手就朝外飛去。
“我說冇事就冇事,倒是你,如何又不要命了,嗯?”寧遠侯一想起剛纔的事,內心就一團火,神采也沉了下來,“你知不曉得很傷害啊?我如果晚了一步……”他的確不敢設想,若本身晚了一步,那結局他如何能接受?
柳晏卿又打動又驚駭,仰開端看他,眼裡是毫無粉飾的嚴峻,“你如何能這麼說,我不準你如許說。”
第500章 新婚之夜
柳晏卿心生慚愧,本身又害他受傷了,便低著頭不敢吭聲。本身確切莽撞了,當時就感覺那是個機遇,底子冇考慮到如果冇能處理那人,本身會墮入如何的傷害中。他那樣不顧統統地撲過來,若出了甚麼事,本身又該如何辦?
未走多遠,一陣陰冷的風從頸後刮過,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柄飛刀已切近她的脖頸。
柳晏卿隻感覺身上一重,接著有溫熱的液體從她臉頰上流下。還冇等她反應過來,寧遠侯已抱著她滾了幾滾,再將她緊緊護在懷裡。
“是你!”仇敵相見,分外眼紅,水吟夕猩紅的眼緊盯著寧遠侯,恨不得要噴血。她很天然地將剛纔在背後放飛刀的那人以為是寧遠侯,畢竟他纔是滅了琉璃宮的人,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柳晏卿掛念著寧遠侯,趕緊回身看他,見他嘴邊還滲著血,不由大駭,叫道:“遠之,你如何樣了?”
“冇事。”寧遠侯起家,擦了擦嘴角的血,伸手將她拉起。
寧遠侯悶聲發笑,在她鬢角親了親,說道:“夫人,本日但是我們的大喜日子,為夫要帶你去一個處所。”
“如何,你不信我?要曉得,我如果想毀約,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那人語氣不善,較著是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