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手探進她衣內,她顫抖了一下,卻儘力降服了本身心底的驚駭。因為他帶著薄繭的手掌溫溫熱熱的,所到之處激起她冇法言喻的酥麻快感。或許那種事一定有那麼令人可駭吧?
“那你快罷休啊!你如許我如何喂?”柳晏卿抽脫手,又餵了一勺。手上的碗立即被端走放下,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已扣住她的下巴吻了過來。
寧遠侯苦笑,還是去衝個涼好了。
回身,咬著唇,不甘心腸問:“遠之不喜好嗎?”
柳晏卿因他這句話而打動,也更加驚駭了。他都說會傷了她,是不是那種事真的很痛苦?今後可如何辦啊?
“好了,你該歸去了。”寧遠侯扶她站起家,親身送她出門。
“既然侯爺不喜,晏卿告彆了。”柳晏卿活力了,連名字也不叫,盈盈一拜,就要拜彆。
寧遠侯心神一蕩,手裡行動更加猖獗。
“侯爺~”
“侯爺,你如許還如何吃宵夜?”柳晏卿試圖壓服他。
寧遠侯這才收起臉上的笑容,清冷地暼了他一眼,問道:“王爺這麼晚了過來,有何要事?”
柳晏卿忍無可忍,怒道:“再動一下我可要活力了!”
可侯爺的竄改還是很較著的,夜魅和幾名暗衛看在眼裡,偷偷地笑了好久。他們從未想到,一貫清冷得如高山潔士的主子會不斷地傻笑,還會像個孩子普通耍賴撒嬌。害得他們幾乎從樹上掉下來!
自而後,柳晏卿就在侯爺府放心住下,白日隨黑藥王去給她哥哥治病,早晨……寧遠侯總要過來,兩人甜甜膩膩一番,再不捨地分開。
六皇子核閱了他一番,正色道:“遠之,你和南越公主的婚事父皇雖未下旨,但也是不容推委的,這個當口,你可得收斂一點。”
寧遠侯這才重視到幾上放著一碗蓮子百合羹。拉著她一起坐下,一張椅子擠兩小我實在擠不下,寧遠侯乾脆將她抱在腿上。
寧遠侯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了,再不走我真的會節製不住的,小妖精!”說罷在她耳垂上悄悄咬了一口。
“喂,你能不能穩定動,好癢的!”
六皇子出去時,正瞥見寧遠侯滿麵含春,嘴角噙笑,他進屋的腳步不由踉蹌了一下,穩住心神,問道:“遠之,你如何能笑成那樣,春情萌動了?”
柳晏卿紅著臉冇說甚麼,內心卻有些失落。
欺負她手上端著碗何如不了他,柳晏卿真的怒了,正想放下碗,卻被他連手臂一起抱著,耍賴道:“我還冇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