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有些驚奇地看著她,俄然多了幾分興趣,想聽聽她有甚麼獨到觀點。

寧遠侯非常對勁地暼了她一眼,對她眼中的喜愛非常受用。但是,他冇想到,洛隱對他也充滿了興趣。

“……”

分開後,柳晏卿跟在寧遠侯身後,漸漸地走著。夜幕來臨,街道上漸次亮起了燈火,暖暖融融,很溫馨。

“隻是甚麼?”

“真的?”寧遠侯大喜過望,一把抱住她。

“太子監國期間,黃河水患,北方乾旱,西涼捲土重來,至今另有很多題目冇有處理。當今皇上覆蘇,重掌朝政,想必對太子多有不滿。前段時候,聽聞有人彈劾戶部侍郎,說他剝削調用賑災資金,導致南北方災黎有增無減。”洛隱說到這兒,抬高了聲音,“傳聞,阿誰戶部侍郎是太子的人。”

“天然不是,但是如有人推波助瀾,揪出戶部侍郎身後的事,隻怕太子脫不開乾係。”

寧遠侯僵在那邊,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暴露一抹哀傷。可他還是捨不得罷休,冷靜地擁著她。

寧遠侯還未答覆,柳晏卿已不滿地說:“洛大哥,你就隻想著跟他請教嗎?莫非和我談天不鎮靜?”

“我那裡曉得,隻是聽人家這麼猜,感覺也有事理罷了。”洛隱推委了一下,趕緊轉了話題。

寧遠侯沉默了好久,如許諾般,慎重地說:“好!”

柳晏卿遇見了故交,可貴表情鎮靜,很輕巧地答覆:“好啊。”

俄然,天空飄起了雪,如霧如霰,紛繁揚揚。柳晏卿在江南冇見到這麼大的雪,高興得伸脫手,接住那飄落的雪花,看它們在手心熔化。

“哦,這麼說洛兄曉得戶部侍郎身後的事?”寧遠侯淡淡地暼了他一眼,與其說對這件事感興趣,不若說對洛隱此人更有興趣。

寧遠侯饒有興趣地瞥了他一眼,感慨道:“洛兄的動靜真通達啊。”

“侯爺雄才大略,洛某佩服!卻不知以侯爺之才,何故未聞於朝堂?”

洛隱乾笑兩聲,摸索地問:“侯爺莫非不感覺太子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嗎?”

迎上她期盼的目光,寧遠侯笑了笑,說道:“你們兩人說的都有理,不過洛兄對局勢掌控得更準。的確會有人反對太子,也會有人極力去查那筆財帛的去處。但此事並不會那麼簡樸,恐怕那筆財帛真的不了了之。而那些反對太子的人也不會一無所獲。皇上天然會藉此打壓太子,以彆的皇子來製衡他,以達到一種相對的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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