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侯皺了皺眉,拍下她的手指,無法地說:“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了?如何還用手指指著我?”
身後寧遠侯的呼吸垂垂沉重,她還在驚奇他究竟如何了,卻感到被甚麼戳了一下。
抬開端,撞進他幽黑通俗的眸子,心跳已不能自已。她感覺本身彷彿被吸出來,挪不開視野,眼睜睜看著他的俊臉越靠越近。
“哦――”寧遠侯拖長了尾音,開端解腰帶。
柳晏卿已被他吻得渾身有力,隻得緊緊抓著他的手臂大口大口喘氣。
“你說呢?你這個小妖精!”寧遠侯掐了一下她的腰,警告她,“給我乖乖坐著。”
她恍然,嚇得不敢再動。耳根發紅一向紅到了脖子。
柳晏卿捂臉,為甚麼本身總這麼丟臉?
“我……”柳晏卿冇有說出燕明樓,她怕他曲解了,可不說被人家擄走的,本身又如何會隻穿一件裡衣就站在這裡?
他說著真的脫手解腰帶。柳晏卿紅著臉,倉猝擺手叫道:“彆脫彆脫!”
“來,喝杯茶再想。”
柳晏卿像個做錯事的小媳婦,很聽話地站到他跟前。
寧遠侯很無辜地說:“不是你剛纔說到今後的事嗎?”
“你又如何會在這裡?”寧遠侯在椅子上坐下,苗條的手指敲著桌麵,一臉戲謔。
“我,我讓你脫,是想要……”
脫去他的長袍,暴露內裡烏黑的中衣,健壯的胸膛在中衣下分外有型。柳晏卿莫名的臉上又燒起來。
卻聽他持續說道:“他是暗衛,不在那邊在那裡?”
“你乾甚麼?”柳晏卿嚴峻地盯著他。
“侯爺,我不住這裡,另有阿進和張晨光在堆棧等我呢。”柳晏卿停下腳步,不肯出來。
“放心好了,今後我們阿誰的時候包管冇人看。”寧遠侯美意安撫她。
柳晏卿接過茶,還是一臉糾結。為甚麼她感覺作為一個侯爺實在也不自在?
寧遠侯奇特地看著她,戲謔道:“可貴你這麼主動,我如果不見機,豈不是孤負了這良辰美景?”
寧遠侯用最後一點明智停了下來,看著她紅腫的唇,內心總算對勁了。
無恥!地痞!柳晏卿又悄悄罵了幾句,這才慢騰騰上前。
寧遠侯卻像甚麼也冇產生過普通,很淡定地穿好衣裳,對她說:“走吧,歸去。”
她能感遭到他的不捨,像傾訴多日的相思之情,又帶著些許憤恨的獎懲。
寧遠侯感覺本身就是在折磨本身,可他捨不得放開,他喜好她的柔嫩,她的芳香,另有她害臊的神采。偶然候,他乃至想不管不顧地撲倒,讓她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