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金條,如果買不到東西,再多也冇用。
這是韓福山的轄區,又是諜報一室的聯絡站,韓福山每次歇腳,都挑選在這裡。
“趙賓那邊盯得如何樣了?”路承周朝著本身的辦公室走去,問。
“陳樹公的表示呢?”路承周問。
“咦。”路承周俄然驚奇地說。
每次路承周找他辦點事,不但發煙,還給錢。
日本報酬了穩定市場,並冇有對物質管束。
“如何辦?”曾紫蓮等了一會,見路承周冇再說話,問。
“奉求了。”路承周將手裡的半包煙,塞到張保頭手裡,拍了拍他肩膀。
聽到曾紫蓮的話,貳內心在想,不會是日本人,已經曉得馬大夫病院的行動了吧?
身處敵後,還暗藏在敵營中,就應當從一開端,就作好最壞的籌算。
既然不能放在家裡,存到銀行,天然是最便利的。
當然,韓福山自從抽了賈明兩鞭子後,已經以賈明的下屬自居。
“今天下午,陳樹公應當在吧?”路承周淺笑著說。
必必要有後備打算,他對丁子恩和王若奇太信賴了。
她是馬玉珍的下級,派她去履行一些彙集諜報的任務,再普通不過。
冇想到,陳樹公卻那麼警戒,他已經決定,把劉軒撤返來。
在諜報一室,他的職位是高於賈明的,他是隊長,賈明是隊員。
但路承周每次老是給錢,美其名曰是腳力費,他也不好回絕。
“路警官的事,就是我的事。”張保頭朝路承周的背影,揚聲說。
他之前是賈明的親信,但現在,賈明對他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