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今後有甚麼事,你也能夠與她聯絡。”路承周點了點頭。
但是,關於路承周的事情,他不能奉告程瑞恩。
“你現在是不是螞蟻諜報小組的成員?”路承周俄然問。
“對了,螞蟻諜報小組的其他成員,是不是得先容給我了?彆的,你小子的環境,是不是也得跟我說說了?”程瑞恩取出煙,蹺著二郎腿,吸了口煙後,直截了本地問。
“這是為她好,也是為了螞蟻諜報小組更好地完成任務。”路承周緩緩地說。
程瑞恩回到英租界後,與路承周見了幾麵,忙的時候,他乃至就住在路承周家。
“我是軍統海沽站的站長,她是諜報組副組長,這又有甚麼奇特的?”路承周嗤之以鼻地說。
“螞蟻諜報小組隻要兩名成員,當然,加上你以後,有三名了。彆的一人,是馬玉珍。”路承周緩緩地說。
他當時覺得,馬玉珍是因為退了黨,不想與本身打仗。
“馬玉珍固然是螞蟻諜報小組的成員,可她並不曉得我的身份。”路承周俄然說。
“那好,現在我號令,你不得奉告馬玉珍,關於我的實在身份。”路承周正色地說。
“是事情需求,臨時不能奉告她。”路承周沉吟著說。
因為不能利用電台,李向學要求,每隔半個月,來回按照地到海沽一次。
回顧本身與馬玉珍幾次見麵,程瑞恩感覺,當時的馬玉珍確切不普通。
“我們之間,臨時還不適合公開身份。你今後與馬玉珍聯絡,也不能奉告她。”路承周叮嚀著說。
如果螞蟻諜報小組隻要三小我的話,他會非常對勁。
以戴立的脾氣,誰曉得他會不會讓其彆人監督本身呢?
“偶爾住一晚,還是冇題目的,你又不長駐海沽。”路承周說。
接到螞蟻的號令,讓她去法租界第七十號路的七號,與下級派來的交通員討論。
這裡比擬英租界,實在更加安然,同時,程瑞恩偶然候,也能夠盯著軍統存放在七十號路堆棧的軍用物質。
“不錯,李部長讓我插手螞蟻諜報小組,在海沽的行動,聽你批示。”程瑞恩對勁地說。
目前的程瑞恩,既是憲兵分隊的編外諜報員,又是英租界洋行職員。
路承周的身份,說不定就有人盯著他。
“她是你在軍統的部屬,又是螞蟻諜報小組的成員,卻不曉得你就是螞蟻?”程瑞恩越說越吃驚,馬玉珍與路承周之間,莫非連這點信賴都冇有嗎?
“你是家裡派來的,我們的環境,李部長應當跟你說了嘛。”路承周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