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路承周外,你還要措置誰?”馬玉珍問。
海沽站的波長和呼號都竄改了,暗碼本也換了,就算林帆投奔了日本人,也很難再對海沽站形成本色性的傷害。
“哪兩小我?”馬玉珍臉上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笑容,但仍然還是板著臉,問。
她來找克萊森琪,當然不是為了幫他對於路承周,真正要對於的工具是中山良一。
“或許是希冀越大,絕望也就越大吧。曉得麼,我差一點就能當上副處長了。”路承周笑了笑,就算馬玉珍是他的同道和戰友,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奉告她的。
“對了,你要籌辦幾條船了,遵循現在的氣候,海沽很有能夠發作汗青上最大水患。”路承周俄然想到一件事。
“那你呢?”馬玉珍問,固然路承周冇有插手行動,但除日行動是他親身製定,並且一手實施的。
“隻要能殺日本人,有冇有獎金不首要,升不升職更加不首要。”路承周搖了點頭,臉上暴露剛毅的神情。
她實在很獵奇,路承殷勤底乾了甚麼事,讓克萊森琪如此恨他。
“我是站長,還需求獎金麼?”路承周笑了笑。
“撤除中山良一,他們之間仍然彙合作。”路承周搖了點頭。
實在,他扣下一萬元,就已經分走一半了。
“路承周?他不是已經被辭退了麼?”馬玉珍驚奇地說。
“冇想到,克萊森琪最悔恨的是你。”馬玉珍提及此事時,臉上不由暴露了笑容。
實在,路承周跟中山良一是一樣的性子,都是拿著警務處的薪水,乾著間諜的活動。
不然,路承周將手裡的質料公開,他不但名聲掃地,家庭也會分裂,警務處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當然是中山良一了,這個所謂的日本參謀,拿著我們的薪水,卻充當著日本的代表。”克萊森琪冷冷地說。
“他是憲兵分隊派到警務處的間諜,我最討厭這類人。”克萊森琪天然不能跟馬玉珍提及,被路承周欺詐的事情。
從見到馬玉珍的那一刻,克萊森琪的目光就在她身上掃視。
“說得倒是輕巧。”馬玉珍對路承周得了便宜還賣乖非常不屑。
馬玉珍歸去後,與路承周見一麵。
並且,總部將電報發給了海沽站,也就是說,劉井華和馬玉珍都已經曉得了此事。
“有獎金嗎?”路承周看著總部的電報,隨口問。
隻要有共同的好處,哪怕他們之間有更深的衝突,也仍然彙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