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如何能怪你呢?如果要怪,我的任務更大。你已經跟我說過,讓我給劉井華籌辦新的住處,但是……”馬玉珍也很悔怨。
奚建中在日租界透露,固然情勢危急,但在路承周的奇妙安排下,反而打了憲兵分隊一個伏擊。
留在海沽的,也是死的死,關的關。
“動他會不會讓日本人思疑?”馬玉珍擔憂地說。
但是,馬厚穀卻冇走,幸虧黃文買救了返來,不然馬厚穀就傷害了。
路承周固然曉得馬厚穀不走的啟事:他想為黨多做點事情。
“韓福山誌對勁滿,恐怕在妄圖當副主任了。”路承周嘲笑著說。
“下次我再勸勸他。”馬玉珍說。
路承周所處的位置,固然能隨時曉得日本間諜構造的諜報。
起碼,之前籌辦的那麼多安然屋,就不消捨棄了。
“比來,我們的喪失,真的挺大。”馬玉珍俄然感慨地說。
比如說韓福山,哪怕路承周對他恨之入骨,也不能隨便將之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