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叔打過來的時候，我們應當還在船埠。”複興道。
“不是我說我二姐，她真冇法跟狗蛋的娘比。”宋招娣道，“狗蛋考上學的那一年，狗蛋娘還曉得說聲感謝。換成我二姐，估計還嫌狗蛋冇考上本科。再說狗蛋娘貪吃，人家也冇偷拿過彆人的東西。
複興拿起話筒俄然想到：“教員，明天是五一，二娃他們廠放假，二娃會返來。”
“那我給你找點活兒。”宋招娣上樓，拿一包毛線下來，“幫我纏毛線。”直接遞給複興。
“複興，快去給自主倒杯水。”宋招娣道，“自主，我剛做的蛋糕，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一會兒就做飯。”
大娃抬手把包扔長椅上，伸手就拿蛋糕，俄然停下來，歪頭看疇昔：“柳悄悄？”
柳悄悄下認識看一眼複興，被你猜中了。
宋招娣：“我親姐, 不是我想斷就能斷。”不由歎了一口氣, “給二娃打個電話, 在廠門口立個牌子，臨時不招人，誰來也不招。”
複興笑笑：“教員，蛋糕上麵是甚麼？”
“她，她又冇個一技之長，內裡的東西比我們這邊的還貴，她去本國要飯啊？”宋招娣問，“應當是去港城吧？”
鐘建國點頭：“廉烈說他們家有外洋乾係。”
“大哥上午就到了，在我廠裡待到現在。”二娃道，“壯壯的爸去接壯壯的姐姐和姐夫，我們跟他們一起來的。”
柳悄悄也忍不住笑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去哪兒玩啊。”
“葡萄乾。”宋招娣道，“一人拿一個，剩下的給二娃他們留著。”
鐘建國轉過身，脫口道：“你又早退？”
大娃笑著伸脫手：“你好，我叫鐘固執，初度見麵，請多多指教。”
“不說他們了，說了我就來氣。”宋招娣道，“複興，你們籌算甚麼時候去買洗衣機？”
“換成我二姐和二姐夫，他們會說，我閨女真短長，都會罵人了。有這麼一對爹孃，她如果冇長歪，我這個副校長都讓給她。”
“喊你叔，你敢承諾嗎？”鐘建國問。
“給蔡坤打個電話吧。”宋招娣怕一會兒忘了。
“另有一點，狗蛋娘做事不像樣，狗蛋他爹會說幾句。即便狗蛋的娘不聽，他爹也會提示她。我二姐夫，哼，裝聾作啞。回到家裡指不定還教我二姐，下次如何如何做。”
自主：“爺爺去看過我。我來之前就給爺爺打個電話，說好久冇見你和爸，爺爺就讓我直接過來，走的時候再去他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