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公子不是送信疇昔了麼?”嚴真真不覺得然,“歸正他已經曉得我們的下落了,不過是一萬兩銀子,又不是冇有,證明他們一點都不焦急和擔憂。以是,我們也不必急著歸去……”
“王妃放心,我這就送王妃歸去。”盧君陽紫參在手,立即承諾。
盧君陽不敢讓嚴真真主仆三人進山,讓盧柱子又帶了兩個盧家的子孫跟著。
嚴真真看了看盧柱子,見他瞪大了眼睛。而他身後的另兩個年青人,神采也和他如出一轍。
“這麼大”看到紫參的全貌,盧君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支紫參足有手腕粗細,紫得發亮。彆說他盧家保藏的那一支,就是大內具有的那支,恐怕也及不上麵前的這一支。
“我想用這支紫參入股你們的那間藥鋪,也不要太多,隻要兩成的股子便可。當然,關於贖金……”
“好。”嚴真真承諾得很乾脆。固然她想要的未幾,但人家主動要給,她也不至於青風霽月地推出去。銀子多了好辦事,她也想在當代做個富婆婆過過癮。
“王妃休要再提贖金”盧君陽俊臉微紅,若非他的皮膚實在白淨,還真看不出來,“此次是我等行事莽撞,衝犯了王妃。隻因家屬變故,處境維艱,纔不得已出此下策。”
嚴真真笑吟吟道:“如許一支紫參,盧公子情願出甚麼價?”
她記得電視裡的那些藥農,揹著個藥簍子,但是要在山上風餐露宿的。莫非又是電視誤人?
“這是野花,有甚麼都雅的?你如果喜好,下次我問三哥要兩盆芝蘭……嗯,傳聞他還帶了一盆火蘭返來的,不過估計捨不得給你。等春季分了盆,我再替你要一盆。”
“女子心細,也許能發明甚麼呢何況,大家都說這山裡冇藥材,有能夠一旦發明,就是一株年份夠久的。”
“王妃,奴婢下去采兩枝,一會兒帶歸去插在房間裡,一準兒標緻。”螺兒喜孜孜地收羅嚴真真的定見。
碧柳孤掌難鳴,固然感覺不當,但還是欲勸無門。
嚴真真白了他一眼:“現在曉得我身份不一樣了?當然把我們塞在肩輿裡一起抬到盧家莊的時候,可冇有想到身份貴重這題目的。”
“我如何感覺這些花,晃眼得很呢?”盧柱子的話,立即又遭遭到了碧柳和螺兒的激烈鄙夷。
“就算找不到也冇有乾係。”嚴真真笑眯眯地看著富強的叢林,“我感覺這山上的氣候很合適耕作,我們找一塊合適的地,開墾出來當藥園子,說不定長得比普通的處所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