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嚴真真還是對峙把本身的假想對孟子惆和盤托出。因為這個理念太超前,即便孟子惆,也聽得沉默半晌,冇能反應過來。
“對了,我有個構思,正要跟你說說。”嚴真真決定擺脫如許含混的氛圍,忙把話題轉回了閒事,“關於錢莊的事兒。
嚴真真嗔道:“我是想把你的阿誰錢莊給改得臉孔全非!”
“看你答覆得這麼利落,一看就曉得冇有誠意。真真,你並不信我。”孟子惆卻喟歎一聲。做了這麼多的儘力,卻仍然冇法抹平當初的傷害。她對他的信賴,始終隻要五分。
“放心罷,隻要劉美和王誌中能攻占兩個城池,臨川便不會有險。包管臨川的繁華,也是我的心願啊!”孟子惆感慨著說道。
嚴真真有點愁悶,七女人替她培訓的諜報職員,彷彿並冇有把諜報及時通報到本身的手裡。這麼大的動靜,她竟然毫不知情。不過…再一想便豁然了,這些人手分撥各地,實在更重視彙集貿易資訊,這些政局的變動,恐怕不會太存眷。忽地想起本身留在皇宮裡的飛鴿,前天賦通報返來的動靜,彷彿提及禁軍的異動。看來,本身倒不是諜報掉隊…而是貧乏需求的諜報闡發職員。
“如許的兵力,還屯軍十萬,不是白白華侈軍餉麼?”嚴真真奇道,“莫非朝廷並不曉得?”
孟子惆輕笑:“這一點我已有安排,金陵兵馬一動,臨川一定有險,但金陵怕是要淪陷了。”
孟子惆哭笑不得:“行了,實話奉告你,江北大營駐軍雖無十萬,也有九萬不足,那數字倒並不虛。不過到了江南,那些軍隊便是虛數。有了平南王兩萬精兵,我在南邊幾近不消設兵。臨川駐軍獨一十萬,但我們隻要攻占鞏凡和徵州,便扼住了朝廷南下的咽喉。江北大營麼……人數是有的,可惜多年未曾開戰,兵力早已靡廢得不成模樣。若真要攻城,我隻需兩萬輕騎,便可擊破。”
“應當………………”孟子惆停頓了一下,才持續說道,“行得通。你的假想很好,若能堆積大量的資金,我們能夠做的事便更多了。唔,這個形式能夠立即動手做,臨川和金陵兩地最好同時開業,我估計在前期,應當在金陵會募集到一些資金。”
嚴真真震驚的神采,讓孟子惆啞然發笑。把玩動手裡的杯子笑道:“你的茶,可比書房裡的好喝。”
“我不問了。”嚴真真忙拋清本身的態度,“這些軍國大事,原不是我這個小女子能曉得的。也許,你與安容雅去切磋,會更故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