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柳點頭：“還冇有呢，不過孫嬤嬤說太妃拿來的那兩本賬，看不出甚麼不當來，但必然有不鐺鐺的處所，隻是需求蔡仲那邊的賬對比。可惜她拿到的還是正月裡的賬，賣鋪子的不在那一本裡。”
嚴真真甚是絕望，但還是詰問：“王太醫，您跟我說說紫參，也許……能瞎貓碰到死老鼠找著呢，是不是？”
“孫嬤嬤在平南王府的時候，就是幫著王妃管家的。”碧柳笑道，“洛王妃把她借了過來，可見對蜜斯是真好的。”
“王妃，這紫參可遇不成求，下官自入太病院以來，也隻見過兩回罷了。”
孫嬤嬤是被抬出去的，傷得不輕。嚴真真倉猝叫傳大夫，恰好王太醫過來，一客不煩二主，一併請他看了。
嚴真真滿懷但願：“不知……那紫參可還能得見？”
“孫嬤嬤能籌算盤？”嚴真真大喜，隻要有明師，就不怕本身學不會。彆人用一天，她用二十天的時候，如何著也熟能生巧了。
嚴真真想也不想就點頭：“京兆尹還能不曉得孫嬤嬤是平南王府的人？他一個賬房先生，還能跑得過官府？最多兩天就能輯拿歸案，怕的是那賬冊恐怕也被毀了。”
孫嬤嬤搖了點頭：“王妃，隻恨奴婢冇能把賬冊給拿返來，隻偷偷地搶到了一本藏在懷裡。”
“有一本已經出乎我料想以外了，此次讓嬤嬤受了苦，是我思慮不周。早曉得，不該讓嬤嬤去冒這個險。”嚴真真知己大冒，不美意義地握住了孫嬤嬤的手。
“孫嬤嬤是我派出去的，同時又是平南王府的人。他就算不怕臨川王府，還能不怕平南王府嗎？我倒是高看了他一眼，原覺得他不過放把火把賬冊給燒了，死無對證罷了，冇想到竟然敢動孫嬤嬤，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那長相跟淺顯的人蔘，相類不？”嚴真真聽得產地，更不敢把本身那根變異了的紫參拿出來。
“體例是人想出來的，我們手裡不另有兩本嗎？假的，畢竟是假的，考慮得再全麵也會留著些蛛絲馬跡，不過我們手裡冇有善於術算的……”嚴真真拍了鼓掌裡的帳本，叮嚀碧柳拿到房裡去收著，又去拿了一個算盤，籌辦早晨躲到戒指裡去瞎揣摩。
如果本身能看一看正宗的紫參，就曉得本身種出來的這類，是不是那靈藥了。
秀娘慌了：“那……可如何辦？”
“如果他逃脫了呢？”
“奴婢無礙的。”孫嬤嬤笑著點頭，“這帳本請王妃收著，進屋去看看王爺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