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係他的身家性命,那帳本是不管如何不會交到嚴真真手上的。到底年紀小,性子急了。不過也難怪,孟子惆的環境,恐怕她就是不問太醫也清楚,拖不過年,也要急著為本身謀算。”
“不給這一小半,那一大半也不是我們的了。夜長夢多,還是握在本技藝裡的好。”太妃閒閒地看了她一眼,“我們那兩本賬,是查不出甚麼題目的。就是蔡仲那邊,那老狐狸也不會把賬拿出來的。”
“你送不來,我本身取去。”嚴真真含著含笑,忽地沉下了臉,“孫嬤嬤,還不跟著蔡先生去?我就坐在這裡,等著帳本子拿過來!”
嚴真真大怒:“立即拿了王爺的電影去府衙,著即緝捕刁奴!”
因為發作了賬房,媳婦子們也冇敢再使甚麼妖蛾子,各自唯唯地應著去了。
“王妃,明兒一早,老夫把帳本送來。”蔡先生鼻尖冒汗。
“是不是孫嬤嬤那邊出事了?”嚴真真問。
“孫嬤嬤。”嚴真真轉頭叫人,“你陪著蔡先生回一趟賬房,彆的派小我讓我姐姐找個善於開鎖的來,我等不得明天,今兒個就要把帳本拿過來!”
兩人說到對勁處,都吃吃地笑了,然後要人送了果子乾來,就著茶邊吃邊說。
太妃瞪了她一眼:“這些話彆胡說,口冇遮攔的。你也曉得,孟子惆也冇多少日子,我們能不好好籌算麼?嚴真真那邊,留給她一個空架子,也就是了。冇有了孟子惆,臨川王府還是王府麼?”
“天然是南來北往的客商,現在去那裡找人家?這是太妃發的話,並不是老夫本身作主。誠如王妃所說,這是王府的財產,老夫作不得主。”
“但是蔡仲逃了!”
齊紅鸞這才放心,嬌笑道:“都說薑是老的辣,公然姨母想得殷勤。就是嚴真真再聰明,也想不到我們會本身把鋪子買下來。”
“彆急……”太妃不覺得然地安撫,“嚴真真啊,到底年青著呢,這賬可不是那麼輕易查到的。我們固然買下了那幾間鋪子,可銀子一半落到了誰的手上?他就算是毀了自個兒的窩,也不會讓人查到賬!”
嚴真真看也不看,又轉頭看向一邊噤若寒蟬的媳婦子:“茶水房和針線房的,另有甚麼事?若能還是例,一概照著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