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雅青看她不驕不躁,非常歡樂,又拉著說了很多讚美的話,直把她捧得天下少有,地上無雙。

隻一會兒,三人便都有了,隻要嚴真真還提著筆未曾落墨。

可按著天旻的端方,王妃進門,太妃冇把管家的大權放出去,已經落人丁舌。這時候再要反對,洛雅青在都城貴婦們之間一鼓吹,她的臉可就真的完整冇了。

齊紅鸞看她把筆提起,又落下,落下,又提起,忍不住諷刺:“表嫂如果一時才情乾枯,倒不如由表妹替你寫一首?”

“竹塢無塵水檻清,相思迢遞隔重城。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洛雅青喜不自勝,倉猝從齊紅鸞手裡取過了宣紙,“好一句留得枯荷聽雨聲!這意境,我都想要在雨天賞荷了,真正的好情調,難為你這顆小腦袋是如何長來的。”

這一招,莫非她們又出走錯了嗎?她本來還籌辦了畫紙,可現在竟不敢開口發起。書畫書畫,夙來不分炊。能寫得一手好字的,畫就算稱不上大師,起碼也不會差。

嚴真真淡淡道:“恐怕是一早就籌議好了的,曉得姐姐善於詩詞,一則奉迎,二則那位給露個臉,三則讓我出乖露醜,一箭三雕。”

留在王府,還能夠從長計議。

“既定了一柱香,不如我們一同鋪了紙寫罷。”嚴真真淡淡地說道,“姐姐,平常總聽得人說,姐姐是一代才女,今兒可要好好瞻仰姐姐的高文。”

太妃的神采也有點陰沉,和齊紅鸞對視一眼,如何也想不通,被傳為詩詞歌賦一樣不通的嚴真真,竟能寫得如許一手好字,作得如許一首好詩!

“這幅詩送與姐姐罷!”洛雅青吹乾了墨跡,直接據為己有。

嚴真真大獲全勝,洛雅青和太妃說了些場麵話,便提出要去與嚴真真說些梯己。太妃忙點頭稱好,溫言向嚴真真道:“真真,你好好接待洛王妃。”

莫非真要把管家的大權交給類真真?太妃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放心的,因而也不答腔,隻當冇有聞聲,免得洛雅青見證婆媳二人的權力“交代”,到時候可無從狡賴。

四人因而各自放開了紙,齊紅鸞作得很快,想必是明天已經構思。洛雅青隻微一歪頭,便筆走龍神,不愧才女之名。

“再看錶嫂的,必然是好詩了!”齊紅鸞笑著取走了嚴真真麵前的詩稿,剛讀了兩句,神采便陰沉了下去,硬著頭皮唸完最後兩句,纔像看著怪物似的看向顏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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