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真真悄悄好笑,恐怕太妃和劉紅鸞還真是怕傳不出風言風語,好讓他們直接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弄個側妃的名份,就能大風雅方地管家了。
嚴真真搶在太妃“婉拒”之前開了口:“多謝姐姐替我想得殷勤,我這裡倒還真冇有甚麼得用的人。不過,姐姐既然風雅,不如風雅到底,多派幾個無能的來。”
公然不忘使出這一招,不過是想要在平南王妃眼裡添上點分,而趁便把本身狠踩兩下罷了。嚴真真冷哼一聲,若要論棋談畫,她或者還會落了下乘。這詩詞歌賦……
“紅鸞隻是幫把手,明麵兒上都是以我的名義送出去的。”她再恨,還是得解釋。
洛雅青擔憂地看了一眼嚴真真:“甚麼才女,不過是牽強附會。現在早就成了俗人,柴米油鹽,倒比詩詞歌賦更入了我的眼。想必太妃也是如此,有些年初冇動筆了罷?”
太妃笑道:“我這個外甥女兒,在詩詞上頭是頂好的,老是攛掇著讓我也寫兩句,倒是冇扔下。”
洛雅青親熱地問了嚴真真很多話,聽她層次清楚地一一答覆,內心很對勁。
“紅鸞自幼養在我的身邊,是個端莊靈巧的,倒不怕……”太妃曉得本身今兒耍的一手不太隧道,更冇有推測洛雅青和嚴真真,竟然跟姐妹似的親熱,一進府就忙著替她找公道,內心暗道失策。也畢竟隻是續絃,有些王謝秘辛並不清楚,才走了這一步臭棋,早已悔怨不迭。
“你母親當年琴棋書畫樣樣都精通,可惜冇能親手教你。”洛雅青看著嚴真真酷似其母的臉,微微感慨。
太妃把目光對向嚴真真,可她那裡會領受?隻顧低著頭當冇瞧見,她可不是聖母,也冇有那麼崇高的任務感,要保護臨川王府的臉麵。好輕易來了個給她撐腰的,她不好好掌控才真是傻子呢!
“是啊,平南王妃……說的是。”太妃說得有些困難。
用了兩巡茶,太妃也感覺本身的氣場太弱,話風一向朝向洛雅青的方向,因而發起去水池邊坐坐。
齊紅鸞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女,表嫂的詩歌成就也是不錯的。傳聞平南王妃幼有‘才女’之名,不如我們來個賽詩會,也不必比個高低,隻當是湊個興趣罷了。小姨在孃家時也是個詩社才女,不如以一柱香為題,各自寫首詠荷詩?”
這不明擺著是要替嚴真真搶管家大權嗎?太妃氣得五官一陣纖細的扭曲,洛雅青卻當冇看到,嚴真真更是低著頭,隻用眼角不竭地瞟向姨甥二人,差點把腸子笑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