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不能動她姨甥兩個”嚴真真這才明白,太妃和齊紅鸞既應戰了他的底線,可他還一再容忍的啟事。
是以,她躊躇了一下才道:“現在隻是納妾,又不是娶妻,我們也要去麼?”
不過,本身的這位王妃,人是頂聰明的,可心性還跟小孩子似的,不能以常理度之。想了想,氣便平了,倒有耐煩跟她細心解釋了起來:“這麼跟你說罷,唯有他跟我們扯上乾係,才讓他不倒向任何一個派係,獲得中間派的承認。天曼自建國以來,朝堂便分作三派,一派是皇上的外戚,倒了一批又一批。不過我們這一朝又分外的刺眼,一則是因為當今的皇後,本就是太後一族,是她的堂侄女。二則,是我們這位皇上,內心對我們三家異姓王,正如骨蝮在喉,不拔不快,成心藉助後族,因彆的戚的權勢,在皇上的成心培養裡,倒是天曼立朝以來最盛的一朝。”
“對,現在不可。”孟子惆歎了口氣。
嚴真真忍不住為齊紅鸞默哀了三分鐘,又道:“可齊側妃已經有了王爺的骨肉,難不成……”“王妃,你真是該胡塗的時候聰明,該聰明的時候,偏又糊裡胡塗的。”孟子惆打趣似地拍了拍她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