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餘嬤嬤痛斥道:“那裡來的丫頭,如此不懂事,夫人們說話,哪輪獲得你開口!”

那人穿戴醬色蟒紋杭綢錦袍,冠上綴著的雙珠圓潤奪目,襯得整小我氣度不凡。他現在正負手盯著牆上懸著的一把銀弓,紫鵑見他看得出神,便在心中犯了難,不知該不該上去打斷他。她想到李副總管剛纔趕著去稟報小侯爺,隻一臉嚴峻地讓她謹慎服侍著,卻並未交代此人的身份,她看這穿著氣度必然,也曉得是來了可貴的高朋。

見兩人走遠,餘嬤嬤又將滿屋哭哭啼啼的下人遣了出去,端了杯熱茶遞給趙夫人,趙夫人喝了茶,纔好似緩過氣來,冷冷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做得主,把她給我叫來!”

容翹嚇得雙腿發軟,趕緊抓住元夕的衣袖,用將近哭出的眼神向她求救。元夕忙道:“婆婆要罰便罰我吧,容翹她還小,甚麼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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