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將臉貼在他背脊之上,感覺林間那一聲聲蟬鳴,彷彿都敲在了她的心上,令心頭輕顫又蒼茫,卻模糊湧動著一絲甜美。

蕭渡也趕緊低下頭來,腦中卻滿是方纔的畫麵,腹中有火苗正不竭竄動,令他感到炎熱難安,手忙腳亂地撿起匕首,卻又腳下一滑,將已經鋪好的乾草掀得到處都是。

蕭渡抬開端來正要開口,卻猛地愣住,她未穿裡衣,廣大的外衫顯得內裡的曲線若隱若現,臉上另有酡紅未褪,白淨的脖頸上滿是方纔歡愛後的陳跡,他看得氣血一陣上湧,趕緊低下頭來,冒死警告本身,他堂堂宣遠候,對陣殺敵尚且不懼,如果連這一刻都忍不了算甚麼大丈夫。

蕭渡被她逗笑,將臉貼上她鼻尖處,柔聲道:“那就脫掉好了。”元夕緊緊閉上眼,感覺心臟有些接受不住,感到他的悄悄撥落她最後的衣衫,滾燙的唇沿著她的曲線蜿蜒下來,每到一處都引發一陣輕顫。柔嫩而光滑的觸感令他滿足地輕歎出聲,明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隻剩本能領著他們沉湎膠葛。

他當即心疼起來,趕緊走疇昔,問道:“如何了。”

元夕不知貳心中掙紮,見他低頭不迴應本身,覺得他是因為方纔的事生了氣。心中便有些委曲,因而攏了攏衣衿漸漸走到那鋪好的凹坑處躺下,俄然感覺身邊空蕩蕩,感到又冷又有些酸楚,因而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

蕭渡看得雙目發直,連呼吸都快窒住,“哐當”一聲,他手上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元夕被嚇了一跳趕緊回身去,正對上他熾熱的目光,頓時兩民氣頭都如小鹿亂闖,她感到一陣發慌,低頭嗔罵道:“你乾嗎偷看。”

“阿嚏”一聲清脆的噴嚏聲驀地打散了洞內交叉的旖旎,蕭渡黑著臉抬開端來,不成置信隧道:“如許……也會冷嗎。”元夕慚愧地捂住臉,她也不想在這時收回如許的聲音,可她……就是冷嘛。

大雨淅淅瀝瀝下個不斷,山路被沖刷得泥濘不堪,天氣越來越暗,低低的雲層將天空遮得密不通風。

蕭渡想著:本身堂堂一個大男人,如何能比自家娘子還害臊。因而挺起胸脯,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到火堆旁,三下兩下就將裡衣扒光,搭在火堆之上烘烤。元夕斜眼瞥見他轉眼就將上身赤.裸,感覺心臟快從胸腔飛出來,趕緊正襟端坐地對著火堆,連大氣都不敢出。

元夕極少見到他這幫手足無措的模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見他的髮絲也還滴著水,鼓了鼓勇氣,終究輕聲道:“你身上也都濕了,快過來一起烤烤吧,不然貼在身上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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