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是我們母子的災害。若想博得你父皇的信賴,我們必須支出必然的代價。”賢妃目光從雲琸的臉上撇開,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
一向以來,把皇後擠下去登上後位的寶座是賢妃的抱負,但當她為這個抱負對峙鬥爭了十幾年後,她發明彷彿做皇後是不成能了,豐家的權勢不容小覷,豐皇後是皇上的結髮伉儷,並且看著她常日裡馴良待人,實際上是最陰狠不過的,並且身邊的虎倀又多,誰對她倒黴,她根基都能狠狠地反擊歸去。以是賢妃隻好放棄了皇後的寶座而專攻太後。
“母妃,不要!”雲琸又抱住賢妃冒死點頭,他現在纔想過來,如果本身去跟父皇說,並趁便討情,或許還能抱住母妃一命。
“……”雲琸此時完整說不出話來。
“不!”雲琸竭斯底裡的低吼了一聲,拉著賢妃的手臂跪在了地上:“我不!事情完整冇到這一步!莫非母妃你苦心運營了這麼多年,卻在此時放棄嗎!並且,如果冇了你,兒子要那張椅子又有何用?!”
皇天不負故意人。在賢妃一個騙局又一個騙局之下,皇後終究跳了出來。當然,豐皇後本身也不潔淨,如果她不算計,不害人,也不會被人算計,被人害。這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不存在誰是誰非,隻能說賢妃的手腕比豐皇後略高一籌。
賢妃一個愣神,小手指上帶的赤金護甲猛地戳到了另一隻手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吸了口寒氣,然後活力的把護甲拔下來狠狠地拍在小炕桌上。
“那我們要如何做?”雲琸盯著賢妃,聲音沉而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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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垂憐的撫摩著兒子的頭,低聲歎道:“信賴母妃,那樣的日子就算你情願,母妃也不肯意。你也曉得,現在你父皇已經病入膏肓,即便那姚家女用力渾身的解數,也不過是一年半載的壽命罷了。那蕭太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是你要抓住這段時候,必然要把我們剩下的事情做完。”
賢妃坐在她平時最喜好坐的鑲嵌著潔白玻璃的雕花小軒窗下,蔥白兒似的纖纖玉指用力的絞著一方玉色繡梨花的帕子,而她本人則是一臉陰霾,彷彿壓抑著極大的氣憤和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