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晴若,那麼又有誰會是最大的可疑。
“你如果不說,那麼隻要杖責了。”
按照唐沫在宿世時獲得的知識,害喜普通都是在一個多月後纔會越來越較著,而比及三個月後就會越來越減輕,然後再漸漸的消逝。但是從晴若的口氣中卻像是白姨孃的身孕彷彿不止一個多月了。
這下統統的事情都墮入了迷局中,唐沫也冇法決定,最後她讓琉璃把安然請過來。
這較著就是抵賴,安然又是一腳踹到了可雲的身上。
她想了想俄然又道:“或許是因為白姨娘那陣子已經感受不適了,以是纔會讓奴婢去買藥吧。”
“奴婢……奴婢不曉得。”
晴若一看到安然,便立即跪著走到安然麵前,拉著他的衣角道:“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但是奴婢便冇有做出暗害三爺子嗣這件事。奴婢纔剛買了紅花,白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就冇了。”
晴若很快便趕了過來,看到跪在地上的綠思心中也已經明白了個大抵,但是她不過是有個意向,不過是往唐沫屋子裡藏了一包紅花,便冇有真正的把白荷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以是心中也冇有了剛纔那般的驚駭。
晴若的額頭已經磕著血紅一片,她還是不斷下來。
晴若磕著頭道:“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了,今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安然一腳踹開晴若,冷哼道:“你倒是另有臉說,不是你又是誰。現在你身邊的丫環都已經承認了是你教唆他去買的紅花。”
這確切是一個衝突的事情。
唐沫看著可雲這幅模樣感覺更是可疑,隻覺得她是因為驚駭以是不敢說;“你固然說,隻要你坦白交代那麼必然不會重罰你。”
“奴婢真的不曉得,奴婢不過是看到白姨娘前段時候就有了害喜的跡象,以是纔會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但是誰知奴婢還冇下藥白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就冇了。”
唐沫皺了皺眉頭,隻感覺這中間彷彿有很多不明白的處所。統統的事情都是環繞著白荷一小我,而白荷到底又做了甚麼事隻要從她身邊的人撬開嘴。
這麼一說晴若更是大聲的抽泣道:“奴婢不過和可雲見過兩次麵,又如何叫她去做這類事,並且再說了奴婢都已經命了綠思去買了,又為何還要叫可雲去呢。”
唐沫皺了皺眉頭看著安然道:“剛纔大夫還說白姨娘屋子裡的小丫環可雲也曾去過藥店,但是卻不記得買過紅花了。隻記得他去過了藥店買東西。白姨娘是不是身子不好,為甚麼要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