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公公看了一眼安然,見他雖長得有幾分的漂亮,但是又想著一個男人能夠讓本身的媳婦去奉迎皇子,那也是個無能的。一同進宮也冇甚麼,並且到時候如果麵前這個婦人真的和五皇子有一腿的話,這個男人去告禦狀那麼對五皇子徐子墨的名聲就更加的刺耳了。
安然立即點頭道:“我天然曉得了,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我還想找個皇上為我討回公道呢。”
老皇上已經有些犯困,眼睛已經微微眯起,聽到詹公公的話以後才微微伸開了一條縫,看到跪在地上帶著麵紗的唐沫,輕聲道:“你就是和老五私通的女子?”
這話說的很刺耳,如果平常家的良家婦女怕早就哭著要申述了。但是唐沫是早就做好了籌辦得,固然感覺老皇上這話說的有些太刺耳了,但是便冇有哭喪著臉,或是做出委曲的模樣,背還是挺得直直的,眼眸清澈如水冇有涓滴的驚駭。
容妃故意想要諷刺皇後和五皇子,遠遠的就看到詹公公領著一男一女走了過來,便拉著老皇上的胳膊指著不遠處的唐沫道:“你瞧他們來了。”
安然倒是一點都不活力,隻是笑著道:“她是我媳婦,我一塊兒去也冇甚麼。”
拂了拂拂塵便用尖細的嗓子道:“那好吧,一起進宮吧。”
聞言安然立即麵露歡樂道:“本來是來找我媳婦的呀。”
安然聽了以後皺了皺眉頭,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前廳當中,見到詹公公揖了揖,故作迷惑的問道:“你是?”
說完便對著徐子墨笑道:“你說是吧,五皇子。”
魏管家看到安然返來了,立即把前陣子八皇子徐子茹來見唐沫,唐沫用心扮醜這件事說了出來。
詹公公冷哼了一聲,不屑道。
徐子墨臉上麵無神采看不出是喜是怒,他點點頭語氣略帶諷刺道:“容妃娘娘倒是很曉得男人的心。”
詹公公聽安然這麼說微微一愣,但是很快看向安然的眼神便又多了幾分的恥笑。
“皇上隻叫了你媳婦去,你去湊甚麼熱烈。”
然後又轉過甚看向皇後道:“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已經嫁入renqi了,那麼倒是還能夠抬進門做個妾。”
安然恰好得了假回家一趟走了出去看到家裡另有一個宦官立即皺了皺眉頭,隻是他也明白能夠讓本身的老爺子點頭哈腰的那麼定然是個身份職位不低的宦官,以是他躲了起來,拉了魏管家問了問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