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朔風就拉來一邊的椅子,隨便放鬆的坐在梁康帝的劈麵,“父皇剛纔不是說,你我父子之間該當相處隨便一些,那兒臣就謹遵父皇旨意,就在明天,好好地同父皇隨便的聊一聊你我的父子之情。”
梁康帝臉上的笑容頓住,略帶氣憤的看向俄然同本身如許說話的秦朔風,“混鬨,幾日未見,你這孩子如何還變的乖戾起來?竟然如許同朕說話?”
說完,梁康帝就又氣憤的瞪向站在秦朔風身邊的淑妃,“賤人!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朕真是白疼了你們母子多年。”
他眼睛大睜著看向坐在劈麵椅子上的秦朔風,又朝著身邊已經站起家的淑妃看了看,驀地間似是想到了甚麼,神采嚴峻的朝著宮門口的方向高喊,“來人?魏平!魏平……”
看著梁康帝如此模樣,秦朔風悄悄地笑出了聲,“父皇,您就彆喊了,魏總管眼下雖人在宮裡,但兒臣也不曉得他躲在甚麼處所,阿誰老東西,不愧是跟在父皇身邊多年的人,就算兒臣在他麵前冇有多說甚麼,也冇有暴露多少馬腳,他也能問出味兒來,奇妙地讓本身躲起來,真不愧是父皇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光是這份機靈就充足擔負得起大內總管一職。”
也是在這一刻,梁康帝終究認識到,本身現在的處境已然是不簡樸,他竟然被麵前的切身兒子給節製住了。
秦朔風瞥見梁康帝朝著本身的母妃生機,當場神采就跟著一變。
梁康帝坐直了身子,渾濁的眼睛裡迸射著怒意,看向麵前這對較著彆有用心的母子,“你們這是在做甚麼?莫非,你們想要對朕倒黴?彆忘了,朕但是天子,是你們的丈夫和父親,你們就不怕如此待朕,將來會被天下人嗤笑唾罵嗎?另有,這裡是朕的皇宮,隻要朕一聲令下,禦林軍就會衝出去,莫非你們就不怕被五馬分屍?”
“您是不是感覺很奇特,為甚麼兒臣會曉得這些?因為兒臣從小就看出來,您不喜好過於聰明的兒子,以是這些年,兒臣儘能夠的藏拙,儘能夠的讓本身平淡一些,感覺隻要本身這麼做了,您就會多愛好兒臣一點,但是,漸漸的兒臣發明,本身的設法實在是太天真了,在您的眼裡,不管是兒臣還是老五,都是你手中製衡權力的東西,您在我們這對兄弟麵前,扮演著甚麼樣的角色,莫非還需求兒臣替您挑明嗎?”
如果是之前的秦朔風,麵對梁康帝如此怒斥,他定會毫不躊躇的跪下請罪。
想到這裡,梁康帝就不由苦笑出聲,指著坐在椅子上的秦朔風,怒叱道,“孝子!真是一個孝子!朕這些年真是白疼了你,如果早曉得你這個孝子有一天會對朕做出如許的事,朕就該在你方纔被生下來的那一刻,活活掐死你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