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的眉心都跳了跳!
思過崖顧名思義,是用來獎懲罪人的處所,來這邊的全都是犯了重罪但又不至於被罰下諸神台的神將,他們被拔除了修為,剔除了靈根,像廢人一樣,整天在思過崖苟活著。
第二晚,還是冇有過來。
胡姓男人道:“就在村莊裡,大半夜的,他來村莊裡偷東西,偷完就走了,我和海空子去抓他,成果人冇抓到,反而被他把海空子抓走了。”
這裡曾經有個非常清脆的名字,喚作思過崖。
世人的確思疑老者是不是哪兒想岔了,這擺明是有內鬼嘛,這麼大張旗鼓地抓內鬼,內鬼都曉得風聲了,天然不會出來作案了。
……
她不知是暈疇昔了還是睡著了,涓滴不知有人過來了。
世人不約而同地發展了好幾步!
這話,彷彿是對海空子說的。
世人定睛一看,刹時傻了眼。
神君大人淡道:“既然曉得我是神君,就該明白交出去會有很多賞格。”
不待男人開口,一名留守村落的女修跑了過來:“不好了,不好了,上頭來人了!帶了好多神衛!”
這灰鼠的速率極快,世人幾度幾乎跟丟,幸虧灰鼠帶走的藥草含有一種非常濃烈的香氣,世人循著這股香氣,來到了一個披髮著幽光的山洞外。
少女側躺在豐富的棉被上,穿戴一個女罪犯喪失的衣裳,衣裳有些廣大,她穿起來空蕩蕩的,彷彿隻剩一個骨架,她的烏髮長長地鋪散在棉被上,她該當是病了,連柔亮的青絲都乾枯得落空了光芒。
很快,那隻大灰鼠自山洞裡出來了,手裡多了個小竹筒,它拎著竹筒冇入了夜色,不一會兒便打了一竹筒潔淨的水來。
反倒是那隻拿著藥草往她嘴裡塞的小灰鼠,感知到了身後的動靜,唰的扭過甚來,一雙暖和的眼睛,驀地迸收回強大的殺氣!
最後,它進了老者的屋子,抓了一籃子草藥,呼哧呼哧地分開了。
胡姓男人來思過崖早,閒來無聊,常常來了新人都會玩弄一番,但不知從何時起,思過崖再無新的罪人過來,他也就好久冇再“夜遊”。
胡姓男人卑躬屈膝地說道:“小的賤名不敷掛齒,恐汙了神將尊耳。”
固然畫像上的男人更像個溫潤如玉的神將,不像山洞裡阿誰殺氣騰騰的,但如許的姿容,全部神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了。
如此大的動靜,都冇能吵醒棉被上的女人。
海空子恭敬地說道:“受傷了還能避過一名神將的神識,非神君之力不成為,但詳細您是哪一名神君,我倒是不曉得的,起初不知神君駕到,多有衝犯之處,還望神君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