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絕傻眼了:“甚麼?公主的陵墓?這、這、這……我們七彎八繞的,竟然繞到公主陵下了?!”
孟婆婆敲了敲他腦袋:“閉嘴!走你的!”
“當然冇有。”姬冥修道。
這個岩洞初入時又低又矮,姬冥修與燕飛絕都不得不貓著身子才得以通過,走了幾步以後發明一道石門,門上有個弓形的凹槽。
“你乾甚麼呢磨磨蹭蹭的?讓你去取一把弓來你還不樂意了?你如許的人,也就是少主心善肯容你,換做老身,早將你拖出去打死了!”孟婆婆瞪著燕飛絕,惡狠狠地說。
姬冥修如有所思道:“如果我冇猜錯,我孃的手中曾經確切有一把血月弓,隻是不曉得為甚麼冇能留住。她又不但願我涉險去找,以是乾脆冇奉告我。”
孃的!彆叫他逮住是誰乾的,不然他非得扒了他的皮!
兒媳被婆婆的弓給傷到了,婆婆在地府之下如何安眠呀?
而在拱門的上方,吊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用陳腐的夜羅文雕刻三個氣勢澎湃的大字。
燕飛絕走了過來,順著他眸光一看:“誒?頂上如何有洞?還不止一個!”
可惜晚了一步,燕飛絕已經一腳踩上了甚麼東西,地上傳來劈啪一聲巨響,緊接著,統統石槽裡的石像都動了,握緊手中的長劍,朝著三人進犯了過來。
燕飛絕的腦袋瓜子不敷用了:“我如何越聽越胡塗呢?”
姬冥修本來走在最前麵,燕飛絕卻怕他出了甚麼閃失,硬生生將他擠到了前麵。
姬冥修會心腸說道:“我自有體例不讓他們傳出去。”
燕飛絕眉心一跳,小聲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上哪兒去啊?”
姬冥修渾不在乎道:“長得都一樣。”
燕飛絕勃然變色,完了完了,這下可跑不掉了……
燕飛絕低聲道:“那把又不是公主的!”
燕飛絕似是想到了甚麼,轉頭對孟婆婆道:“你這些年不是不想進,是進不了吧?”
當然,它另有一個非常淺顯的名字――夜羅王宮。
姬冥修眉心微微一蹙,抬開端,望向了頂上的洞穴。
是一扇古樸而沉寂的拱門,拱門上硃紅色的油漆已經有了些許光陰的陳跡,門上,整整齊齊地列舉著一百零八顆金銅門釘,正中心的兩排門釘中,嵌著一對凶神惡煞的獅頭,獅頭的嘴裡銜著冰冷的門環。
“彆動!”姬冥修厲喝。
“你曉得隱族啊?那你也曉得少主是祭師了?”
孟婆婆見二人很久冇有動靜,杵著柺杖走了過來:“你們冇甚麼事吧?你是得的甚麼病,彆過了病氣給少主!我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