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緊緊的擁著周氏,幾近要將她揉進身材裡。“是我錯怪了你,是我害了你!”
馮氏起家,踱著蓮步走到花廳中心,衝著周氏福了福。“見過少奶奶。”
聽到禮單裡這麼些寶貴的東西,周青海和周青江驚奇的看向周老爺,周老爺麵色烏青,不說話,江善德的雀躍溢於言表,命虎子和周氏前去相迎。
春梅拉開帷幔,道:“如何還叫嫂嫂,該叫娘子!”
周氏脊背陣陣發寒,她從未曾想過江善德竟會算計的這麼深!
吳氏恨恨道:“如許的狗主子,就不該活著放出府去,一點不念及救恩,到處廢弛主子的名聲,如果我家的主子,早不知被千刀萬剮了多少次了!非要整治的他連做鬼都不敢再禍害人才行!老爺也說了,甚麼時候找著王大娘,定要拔了她的舌頭!”
行至花廳門口,周氏道:“錢老爺這禮不免太重了。”
齊煜的話像雷電一樣在周氏腦中一一炸開,她腦筋裡嗡嗡的響著,一片混亂。
思念至此,周氏失聲哭了起來,齊煜也眼眶潮濕,聲音微微顫抖。“這些話我憋在內心好久,我想見你,想說給你聽,又怕見你,怕你曉得這些悲傷難過……”
看到吳氏這般嚴肅,周氏非常讚歎。“我倘或能有夫人半分的做派,也不會縱了他們如許興風作浪去,從今今後,我真是不能心軟了!”
趙氏似笑非笑,抿了一口茶,緩緩道:“前些日子知府大人授意我們去找貴府王大孃的下落,我家老爺把家裡高低都派出去,找了一個多月,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們給找著了,本日一併帶了返來,也不知該交代到那裡去。”
二人洗漱過,先去前廳給江善德、周老爺、王夫人存候敬茶。
虎子將錢老爺和幾位少爺迎進了前廳,周氏則帶著吳氏與眾女眷去了內院花廳。
吳氏道:“提及來這王大娘也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出去以後,四周辟謠,說知府大人忘恩負義,不守孝道,刺耳的話且多著呢,鬨的坊間風言風語不竭,因而知府大人就知會我們暗中尋覓王大娘,帶她回府來,可找了有一個多月,竟是訊息全無。”
春梅見他如此情狀,掩嘴笑道:“如何還叫起娘了!”
到花廳入坐,吳氏笑道:“東北這地界兒彆的冇有,這些野味藥材是應有儘有,他還總唸叨著冇個希奇物兒拿來給大人呢。對了,我前幾日得了兩個廚子,一個擅做野味,一個擅做藥膳,今兒一併帶來了,那些東西讓他們來做,纔算物有所值,讓旁人做,冇的華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