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道:“如何能夠,若常是皮開肉綻的,我服侍奶奶沐浴的時候怎冇見過一條傷疤?”
周氏苦笑,“這便是我的苦處了,有的人,打兩下就能閉嘴,有的人不消打,瞪一眼也能唬住。恰好我是越打越不平氣,越唬我,我越不放在眼裡的。因為這個倔脾氣,小時候被打的皮開肉綻都是平常的。”
孫耀邦從鎮上派了五輛馬車來白水村候著,周家也送了兩輛馬車過來幫手,周家兩個公子還帶了四個侍從,彆的拉東西的貨車騾馬更是一向排到了村口。
周氏氣道:“既不承平,你寫保舉信的時候為何不知會一聲兒,讓他們挑個承平的職缺給我公公?現在你提及這個另有甚麼用?!”
除了在世人麵前對太太殷勤,她還開端皋牢幾個丫頭,一會兒給好吃的,一會兒送衣服,一會兒送金飾,冇的送了,乾脆時不時的打賞銀錢。
隻要管家帶著兩個仆人來收管了馬車,安排了板凳,連一句話也冇多說。
周氏發笑。“冇出甚麼事,我家夙來就是這個模樣。”
翌日,周氏一早就帶著春梅回了孃家。
孫氏看到周氏氣惱卻又冇體例的模樣,反而笑道:“你算是趕上敵手了。”
周老爺坐上軟榻,周氏純熟的倒了一杯茶遞給他,這才坐下。
周老爺不解的抬眼看向周氏。
春梅感慨。“素問我們老爺算是對家裡嚴苛的了,冇想到周老爺更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