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更對勁,道:“如果真開了甚麼鋪子,做的好了,都算咱家的財產,今後都能進賬的,即便不做這個官兒了,也能富甲一方。”
剛洗漱完,張大娘就單獨一人前來,屏退了下人,推心置腹的發起周氏開幾間鋪子來贏利,她能說如許的話,明顯曆任知府家裡都是如許撈錢的。
周氏笑道:“娘真時聰明一世胡塗一時,如何就帶不走了?”
周老爺本來在京中做太醫時,因為醫術高深,加上很有口碑,是以平時去家裡拜見的人也很多,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是車水馬龍,不比這會兒差。
春喜奉養著他洗漱過,孫氏迫不及待的拉著他商討開鋪子的事。
幸虧有張大娘明天早晨的話為鑒,周氏雖高興,卻時候警省著本身。
周氏細細一想,驚了一身盜汗。
孫氏不解:“你冇聽她方纔說的嗎?隻要離職,財帛物件一概不讓帶。”
說著,張大娘抬高聲音,道:“何況他們的買賣端莊的少,大多是私運、發賣人丁、放高利貸之類的,這些都是衙門該管的。曾經的知府也都打壓他們,他們可貴結合了一次,想出了這戴德簿的體例,每個幫派每年定規交錢上來,為的是獲得官府的顧問,不尋他們費事。天底下哪有不對這麼多銀子動心的人?凡是來這裡做知府的,都是撈幾年銀子就走了。”